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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很快就收到了慎美人的口信,特意派了個人到醉香雅軒找憐影,並親手將穎欒的親筆信交與憐影手中。
穎欒還算是信得過慎美人的。與慎美人一別之後,穎欒便來勤政殿裡尋找皇上。此時皇上剛在朝臣面前發完一通脾氣,穎欒便上前遞上茶水。
“你怎麼來了?你不是不愛涉足朕這兒的嗎?”皇上嘲諷穎欒道。
穎欒對著皇上莞爾一笑道:“臣妾想明白了。既然入了後宮,侍寢是如論如何都躲不過去的,即便臣妾掙紮開皇上這一時,也指望不了皇上不來沉香殿一世。皇上再給臣妾一些時間吧,臣妾現在在喝補藥,相信很快就能為皇上誕下一子。作為恕罪,臣妾這幾日便來伺候皇上吧,端茶遞水的手腳功夫,臣妾還做得來。”
皇上聽了穎欒這溫潤順耳的話語,心都酥起來了,先前的氣也很快地消了下去,不過他還是要懷疑穎欒的用意。“你是見朕這幾日都在寵著阮貴妃,心裡受不了才這般殷勤吧。”
穎欒聽得皇上的懷疑,並沒有在意,甚至還覺得認了也無妨。“臣妾的心思已然在皇上的眼裡。臣妾就不解釋了,畢竟臣妾冒著殺頭的罪進來後宮,若是為母族平反這件事都做不好,又如何配伺候在皇上身側呢?”
皇上輕松地笑了起來,慷慨地說道:“這又有何難?只要你生下了皇子或者公主,朕立刻為賀蘭族正名,並且安置好剩下的賀蘭人。”
穎欒眼見自己的仇怨在皇上的眼裡竟是輕描淡寫、了了數句就能正名的,別提心裡有多恨了,她暗暗的發誓著,這輩子一定要讓這些淩辱自己親人、族人的惡人付出代價。
內心的一陣激昂振奮之後,穎欒清醒過來,她將眼中的篤定轉化為柔弱情深,細聲細氣地對皇上說道:“皇上不是不知道臣妾的性子,臣妾就認那個死理兒。免得日後有人議論賀蘭一族,說是臣妾入宮為妃的獎賞。賀蘭有沒有謀反,外人是不知道的,難道臣妾不知道嗎?臣妾決意要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理清楚給天下人看,還望皇上成全臣妾。”
皇上看得出穎欒眼裡的委屈,也不好再勸穎欒息事寧人,只好說:“那皇上便等你的訊息。不過話說回來了,阮貴妃再怎麼說也是皇子公主的生母,你可別做得太過分,將事情理清楚就好了。”
穎欒福了福說道:“臣妾是明事理的人,心裡面怪的是那些陷害臣妾母族的罪人,阮貴妃娘娘早年嫁入後宮,對此事不甚瞭解,臣妾又怎麼會太苛責了娘娘呢?皇上放心吧,臣妾只要個說法。”
皇上安心地笑著,拾起了穎欒的手。穎欒也陪著笑,心裡再苦也要笑。好一幅情意綿綿的畫面,難以讓人將那心機權謀之事聯系起來。
伺候了好一會兒,穎欒對皇上說道:“今日進來時間皇上為此大發雷霆。可是前朝之事憂擾了皇上?”
皇上忽然抬起頭看著穎欒,彷彿在告誡她,後宮不得議論政事。
機靈的穎欒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她只是為了引起皇上的注意。“既然前朝的事鬱結於心,皇上為何不到後宮坐坐?後宮眾妃都是各有能項,總有一個能為皇上解憂的好去處。”
皇上見穎欒將話題擾開了,也沒有太對穎欒戒備。“那你說說,後宮中都有什麼好消遣?”
穎欒笑道:“臣妾見識淺薄,出身又不高,很多美妙的事物都是入宮後才有機會見識的。有時臣妾都在想,皇上有了後宮這麼一個天堂似的好去處,定是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臣妾心底裡正為身處於這樣的好去處而沾沾自喜呢。印象最深的莫過於淑妃姐姐的驚鴻舞,雖說沒有正式見過,卻聽說過其名聲。最妙的莫過於合歡殿的琴聲,細微而悠長,清脆而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