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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欒就這樣蒙著面紗,在醉香雅軒獻出了自己最自信的一舞,翩若驚鴻,婉若遊龍,在場的男子無不紛紛震撼,就連練舞十幾年的藝伎也不得不慨嘆穎欒的輕盈翩躚。
皇上雖然閱舞無數,但是這樣的舞姿確實讓他眼前一亮的。皇上忍不住贊嘆起來:“‘一舞傾城,豔絕天下’用來形容此也不為過。李暢,待會兒你可要打聽清楚這美人。”皇上喜不自勝,忽而又改口道:“不,你將美人召來,朕得親自問。”
李暢從來沒見過皇上這般不能自已,他小心翼翼地提醒道:“瞧這美人的舞姿,這不像是中原的舞蹈,為著皇上的安危著想,還是讓奴才試探個清楚再召見美人吧。”
此時陶醉的皇上哪裡聽得李暢的進言,只知道李暢忤逆了自己的旨意,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無妨,任這美人有三頭六臂,朕身邊不是還有這許多禦前侍衛護著嗎?難不成朕常年裡養著他們是來吃白飯的?這一曲後,朕就要見到美人,李暢你看著安排吧。”
李暢無奈地攤了攤手,只好叫人找來醉香雅軒的媽媽。
憐影臨走前交代過媽媽,萬不能讓穎欒見了生人。這也算是對得起瀛王的交付,至於穎欒是否能見到皇上,全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媽媽本就庸懦怕事,嘴上雖婉拒著,心底裡卻沒個準數,特別是當李暢拿出自己的腰牌時,媽媽更是嚇得手足無措。“大人啊,這上頭有交代,咱們醉香雅軒的女人不能私見客官,大人可別為難我這一老婆子了吧。”
李暢趾高氣昂地盤問道:“皇上來了也不讓見?”
媽媽跪下來回話道:“上頭的死命令不敢違,否則就要了我老婆子一家的性命。若真的是皇上,我老婆子還求皇上能救命呢。大人還是放過老婆子吧,老婆子替一家子謝過大人。”
李暢沒好氣地問道:“便一點兒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了嗎?”
媽媽跪在地上頭都磕腫了,就是不敢鬆口。
李暢只好對身邊的隨從吩咐道:“既然如此,你叫人將這醉香雅軒封了,就說這兒淫穢不堪,難正民風。”
媽媽一聽到這話可不得了,她鎮定了一會兒說道:“要不.......要不大人親自到花魁房裡請吧,若是花魁娘子不見,大人就算是將這醉香雅軒一把火燒了,老婆子也沒辦法。”
李暢眼見逼得太緊會壞事,只好退讓一步,示意媽媽帶路。
此時穎欒一舞畢,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內。翠翠趕忙問道:“可有發現什麼不妥嗎?”
“我有感覺,但是說不清楚,估計皇上已經來了。”穎欒有些心神不寧。
翠翠剛想接上穎欒的話,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沉重且急迫。
穎欒意識到了什麼一般,立刻警惕了起來。
翠翠反應稍稍慢了一點兒,但也配合著穎欒不再出聲。
“誰?”穎欒吊著嗓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