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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皇後的壽宴後,後宮便不太安寧,一會子這個美人無辜染上了天花,一會子那個婕妤噩夢纏身。就連平日裡極受寵愛的夕昭儀也臥病不起。後宮頓時亂成了一鍋粥。皇上忙於前朝事務,也只能麻煩皇後娘娘挨個挨個宮裡看望染疾的嬪妃。再後來,皇上身邊實在沒有幾個可心的人,便不得不接納了皇後娘娘準備的那幾個秀女。
而一直在沁襄宮養尊處優的阮妃則免於此難。終於在某一天午膳後被診出了受孕的訊息。這可樂壞了阮妃。她趕忙差人將訊息帶給了宮外的瀛王。
瀛王一接到訊息就著便裝帶上芽兒入宮。將芽兒安置在皇後宮裡後,瀛王悄悄地潛入了沁襄宮。
“娘娘真的有喜了?”瀛王盤問著阮妃身旁伺候著的幾位得力太醫。
“回王爺,娘娘真的有喜了。幾位太醫輪流診斷,絕無差錯。”
“那便好。這些日子勞煩幾位太醫了,下去領賞銀吧。”瀛王將一眾太醫打發了。
這時眉飛色舞的阮妃湊到瀛王跟前向瀛王問道:“本宮複寵可是指日可待了?本宮這就馬上告知皇上。”
瀛王搖了搖頭說道:“娘娘莫要心急,現下懷孕不過兩個月,胎氣還不穩。如果現在急於讓皇上知道,一旦出了什麼意外豈不是讓皇上撲了空?再說,娘娘居於冷宮養胎是最合適不過的,否則這後宮將會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這一胎呢。”
聽了瀛王的分析,阮妃的激情冷卻了一大半,也開始理智起來。“還是王爺思慮周全。近來聽說後宮不太安寧。王爺可知道是誰在搗鬼嗎?”
瀛王琢磨了一會兒那批新進的秀女,心底裡漸漸地也就有了數。但理智的他並不會在阮妃面前妄議後宮中事,故而裝作好奇地問道:“娘娘以為呢?”
阮妃惡狠狠地說道:“除了皇後那個老婦人還會有誰?闔宮上下偏是她最心狠手辣了。難怪從前本宮一直懷不上龍種,原來是她悄悄兒地找人將本宮的坐湯胎藥換成了避孕湯藥。害得本宮思念皇兒多年,肚子裡卻沒有絲毫動靜。”
瀛王只當這後宮的事當戲一般地看,故而繼續問道:“娘娘在怎麼知道一定是皇後娘娘下的手?”
阮妃細細地分析道:“當年本宮的恩寵於皇後之上,皇後便動了害本宮之心。有一年,在皇後這個婦人暗中慫恿下,讓皇上把本宮慣常喝的安胎湯藥換成了口味不一樣的避孕藥。每次承寵後,本宮都得當著皇上的面喝下皇後宮裡送來的湯藥。一來二去,本宮便一直沒有過胎脈。還好有今天,本宮有機會逃了那湯藥,悄悄兒地躲起來受孕。”
瀛王反問道:“娘娘口說無憑。不過皇上私底裡可知道此事?”
阮妃遲疑了一會兒說道:“大概是不知道吧,若是皇上也存了心讓本宮不能懷上龍子的話。兩個月前的臨幸便會讓本宮喝下那讓人絕望的湯藥。”
瀛王笑了,笑的卻是阮妃的愚昧。當年皇上怎麼會不知道那是避孕湯藥?那可是瀛王出使西域時皇上託自己所求,後來悉數送進了皇後宮裡,專門來伺候不該受孕的嬪妃服下。否則皇上日理萬機也不會連坐胎藥也要留心嬪妃服下。
只可惜阮妃想不通透。當年賀蘭反叛一案過去後不久,牧原還是強勢的,再加上阮妃又為宮妃,這樣的情況下,皇上自然不會讓阮妃懷上皇子,即便懷上了也會想辦法做掉。否則皇上可真要為牧原奪權篡位之事而夜不能寐了。如今阮妃人去勢空,皇上自身也對阮妃厭棄有加,才放鬆了對阮妃的警惕。
當然了這其中皇後有沒有私心瀛王是不能揣測的,即便是有,瀛王也覺得在所難免,畢竟身在後宮沒有一點兒手段如何站得穩腳跟。當年母妃與先皇後明裡暗裡的較勁瀛王不是沒見到過,這已是宮裡的孩子司空見慣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