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戶人家說了，他們今天上午搬走，希望我們今天先去看看房子。”寒霜輕聲道。
“嗯。”白羽玥闕又是點點頭，再不言語。
“小姐……”寒霜想了許久，還是禁不住問道，“你是不是，是不是想……離開這裡？”
出人意料的，白羽玥闕停止住手中的活計，轉過頭來看她，似笑非笑：“如果我說是呢。”
寒霜一愣，直視白羽玥闕凌厲的目光，她有些害怕，連忙低下頭。
“如果我說我要走，你會如何？”
白羽玥闕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話繼續道來，直刺進寒霜心裡。
怎麼回事？過去清揚王那樣對待小姐，小姐都不說離開，而現在卻……
一抬頭，她看到白羽玥闕淡然的眸子裡有一絲晦暗，她雖然不清楚白羽玥闕和慕雲天發生的事，但是，心裡總是察覺出一點的不對勁。
是，無論怎樣，她是自己的小姐，始終是自己的小姐。
她去哪，她決定怎樣，自己只要乖乖聽從就好。
何況，她值得自己聽從。
寒霜又是低下頭，不過話語裡卻沒有了一絲的猶疑：“小姐若說要走，寒霜一定跟從！”
略微有些驚訝，白羽玥闕看著低頭的寒霜。
依然卑微，但是，她卻始終留在自己身邊。
“其實你沒有必要跟著我一起吃苦的……”
白羽玥闕的語氣軟了下來。
“小姐，寒霜只是想跟著你。”
不算懇求，也沒有蕩氣迴腸的華麗辭藻，白羽玥闕卻感覺到她的一顆真心。
白羽玥闕微微一笑：“看你，又是這麼一副小低服的樣子！我是準備走了，今天先去看看，如果合適，晚上我們就跑，離開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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