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爾斯熳頓覺氣血翻騰,也是一口血噴了出來。傑爾斯熳立刻打坐,施展出地巫流光術一階的聖光洗禮,為自己清除身上的惡氣。
這一刻他方才明白,剛才那不起眼的聲音,已經震傷了他們的內髒。
驀地,從湖岸邊閃出一個人。說到:“我之前就是被那聲音直接震出了水面,沒想到你們還真是不怕死?”
傑爾斯熳轉過頭去,只見月光下,楓樹邊,站著一個矮小的小妹妹,手中還拿著一個十字架。
順口說到:“怎麼?你之前也是被那聲音打傷的嗎?可是,那不是白天麼?難道你也碰過那些女屍?”
蕾弗古揹著小手,嬌小的模樣,宛如夜裡的玫瑰:“是呀!只要你一碰那些齷蹉的東西,不一會兒就會有人問候你的。呵呵……”
蕾弗古不正經的小模樣,開著玩笑。
“那你好些沒?”傑爾斯熳好心問了一句。
“沒事了。呃……那個昏迷過去的是誰?”蕾弗古瞧了瞧威廉森,又看見了他的鐮刀:“他是審判者?”
傑爾斯熳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呵呵……沒想到審判者這麼沒有,居然比我還傷的重。呵呵。”蕾弗古嬌笑著說到。
聽得這番話,傑爾斯熳就不想說下去了。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小妹妹如此高傲?估計在她眼中,恐怕沒有一個人是她看的上的。
蕾弗古小妹妹心性,感覺出傑爾斯熳的不悅:“怎麼?你不喜歡我這樣說他?”
“沒有。”
“那你怎麼不說話了?”
“沒什麼。呃……你大晚上不睡覺,該不會是來這裡賞湖的吧?”傑爾斯熳一邊說,一邊將威廉森扶起來,為他療傷。
噗嗤——
蕾弗古登時笑彎了腰,口中說著:“賞湖?呵呵……你太有才了。難道你以前在夜裡賞過湖嗎?”
傑爾斯熳白了她一眼,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不由得搖了搖頭,暗想:“小妹妹就是小妹妹,天真爛漫的本性始終是不會變得。”
這時,蕾弗古忽的斂起笑容:“喂!你是叫傑爾斯熳對吧?”
傑爾斯熳回頭,淡淡說:“嗯。”
“你有妹妹嗎?”蕾弗古似笑非笑的問。
“沒有呀。怎麼了?”傑爾斯熳納悶,她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那……你能做我哥哥嗎?”蕾弗古一副正經的模樣,爽快的說到。
傑爾斯熳知道這小妹妹有些調皮,古靈精怪的,猜他一定又是想笑話自己,或者又在耍什麼鬼心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哎!你要沒有地方玩,可以白天來找我。我現在還有事呢。”傑爾斯熳不耐煩的回到。
蕾弗古沉吟了一會兒,語氣中帶著一絲哀愁,說到:“我……只需要你裝一個星期就好……”
聽得此話,傑爾斯熳一怔。又回過頭來,見蕾弗古此刻已經沒有了那種天真,而是像一個哀傷的少女。不由得好奇心起。
“為什麼?”
“你不要問。”
“那麼多男子,你為什麼要找我?”
“因為你是地巫導師呀!地巫導師從來不會拒絕別人的求助,對吧?”
一時之間,兩人都陷入了沉默。傑爾斯熳身為地巫導師,的確不會拒絕別人的求助。這一點,蕾弗古說到沒有錯。只是……
蕾弗古仍是站在那裡,等著傑爾斯熳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