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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天真人所留下來的紙條,明顯是留給邱雲輕的。因為開頭寫的就是邱雲輕的名字。
此刻邱雲輕緊緊地握著手中的紙條,紙條上的血跡是那麼的觸目驚心,使邱雲輕自責不已,又憤怒至極。
翠雲仙居究竟發生了怎樣的變故,紙條最後的“血償”二字究竟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此時眾人也都看過了邱雲輕手中的紙條,阿夢一直穿著男裝,說話也故意拉粗了嗓音,對著邱雲輕說道:“血償指的應該是血債血償,看來翠雲仙居的遭遇有些不妙啊,否則妄天真人怎麼會留下這樣一張紙條?”
“這裡一定是發生了極大的變故,師叔將紙條留下給我,而我卻沒能及時出現,這是我的錯。”邱雲輕懊悔不已,凝望著整座庭院的景色,卻是再也看不到曾經的故人了。
蘿莉反駁道:“你有什麼錯,當年是無妄真人狠心把你趕出了翠雲仙居,俗話說好馬不吃回頭草,打狗看主人,你早已經和翠雲仙居脫離了關系,呃……我的比喻貌似有些不恰當哈……”說到這裡,蘿莉縮了縮脖子,吐著舌頭,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你呀,不會說話就閉嘴,淨給我添堵。”邱雲輕看著令他打罵不得的蘿莉,無奈的說道。
蘿莉撓著脖子,眯著眼睛,訕訕的說道:“嘿嘿,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
邱雲輕搖了搖頭,對著眾人說道:“我今天準備住在這裡,你們要是嫌棄這裡髒就回奉元縣吧。”
畫魂溫婉的說道:“有什麼髒不髒的,山洞都住了,這裡再髒也沒山洞裡髒吧?”
其他人紛紛點頭,邱雲輕也點著頭說道:“既然大家不嫌棄,就一起把要住的房間打掃打掃。”
於是,所有人都動起手來,打掃著房間。
不知不覺間,一天就過去了。到了晚上,其他人都已經入睡,金毛也趴在院子裡睡著了,唯有邱雲輕獨自坐在門前,聽著蛐蛐兒的聲音,想到了老瞎子總是朗誦的那首詩,自己也忍不住朗誦起來:
“向夕起秋思,無眠知夜長。年華一俛仰,人事幾炎涼。
自喜全虛白,何妨兀老蒼。空庭風露入,唧唧話蛩螿。”
邱雲輕話音剛落,一道蒼老的笑聲突然傳了過來。聽到這笑聲,邱雲輕心裡一喜,因為這是老瞎子的聲音。
“老祖宗,您就別裝神弄鬼了,趕緊現身吧。孫子正好有事向您請教。”邱雲輕立即站起身子,凝視著天空,大喊道。
邱雲輕大喊了一聲,把金毛給叫醒了。金毛睜開眼睛回頭看了一眼,隨即又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這時,老瞎子突然從天而降,笑著走到邱雲輕面前,說道:“此時此景,朗誦起這首《不寐》是不是特別有感觸啊?”
“老祖宗,我現在不想和您聊感觸,只想問問您知不知道這翠雲仙居究竟發生了什麼?”邱雲輕一臉急迫的說道,說話時將妄天真人留下的紙條拿了出來,遞給了老瞎子。
老瞎子看著紙條上的字跡,輕嘆道:“我這次來就是和你說這件事情的。”
見老瞎子果然知道此事,邱雲輕便豎起耳朵聆聽起來。
老瞎子將紙條還給邱雲輕,嘆息道:“五十年前,翠雲仙居慘被血洗。所有弟子無一生還,妄我妄天二人修為盡廢,落下了殘疾,好在我聞訊趕回救了他們二人一命。無妄真人因為受打擊太大而瘋掉了,不知他現在流落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