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
當然,除了淮藩諸人以及少數人之外,倒也沒有任何人在乎,甚至也不會有人會想那麼多。當然還有很多人會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畢竟這個時候皇上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心一點又有何妨?
而永曆同樣也是沉浸於即將還朝的亢奮之中,尤其是沉浸於擺脫朱明忠掌握的興奮之鄭多少年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對於未來充滿著各種各樣的渴望。
當上午十時十五分,也就是巳時過半,由四十三艘戰艦、商船組成的龐大船隊在划艇拖沓下駛出基隆港,在港外升帆啟航。在顛沛流離十數年之後,大明的皇帝還有朝廷終於踏上了返回京師的道路。
這一路上,幾乎所有人都是一副喜笑眉開的模樣,每一個人都在那裡慶祝著聖駕的還朝,人們甚至在那裡想象著到達京師之後,那裡又會是如何的熱鬧。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至少對於張峰揚來,他卻根本就不好過,就在三前,身為錦衣衛指揮使的他,被撤去了指揮使一職,非但如此,還被趕至其它船上。
“皇上不信我等了!”
望著船隊中央的那艘三桅快船,張峰揚不禁長嘆道。
作為當年迎駕的功臣,在定南府時,他就被委任為錦衣衛指揮使,可以是深得聖眷,但是現在,當皇上離開臺灣之後,藉故免去他的指揮使之位時,他立即明白了一牽
“皇上從未信過我等啊!”
“因功”從萬年知府晉升吏部侍郎的鄭俠如,望著那艘船平靜的道。
“於皇上來,過去他之所以信任我等,不過只是因勢所逼,至於現在……”
似嘲諷的朝著那艘楚船的船看了一眼,
“他找到了大忠臣,又何需信用奸臣呢?”
“淮王不是奸臣!”
張峰揚立即反駁道,在他看來,下沒有任何人比淮王更為忠心,無論是當年緬甸救駕,亦或是現在送君還朝,忠心可表日明。
“淮王……”
打量著出這兩個字的張峰揚,知其出身忠義軍軍正司的鄭俠如對於他的這種疏遠,只是搖頭笑道。
“即便是大王忠心可表日月又能如何?於有些人看來,大王一日不除,恐怕他是一日不得安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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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欲殺淮王?
根本就不需要問,張峰揚都知道是誰想要殺淮王,不是其它人,正是現在居於那艘船上的皇上,雙眼盯著那艘船,他的心底這會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皇上為何會如此不明事理?難道就不知道淮王何等忠心嗎?”
朱由榔當然知道!
甚至即便是現在,即便是在船上,面對王皇后的話語,他也知道淮王是何等的忠心。
“淮王之忠可表日月,朕又豈能不知?”
坐在王皇后的面前,朱由榔的語氣顯得極為誠懇。
“可是皇后,正是因為,他於大明忠心耿耿,朝中才需要他這樣的忠臣,況且,今日之下,正是需要他於朝中為朝廷建功立業,朕請其入朝為輔,入閣為相,不正是用以賢臣,讓淮王大才得已施展嘛!”
皇上的話落入王皇后的耳中,她倒沒有直接點明皇上的心思,而是委婉的勸道。
“皇上,現在北邊未靖,正是朝廷需要淮藩作陣遼東之時,若是調其入朝,只恐會壞了國家大事。”
皇后的委婉勸,讓朱由榔一陣厭煩,他立即打斷皇后的話,然後道。
“這清虜西逃,於遼東何干?朕欲平定清虜,勢必需要淮王居中樞為朕出謀劃策,此事已定,皇后無需再勸朕了!”
見皇后還欲出言反對,朱由榔隨手拿起桌上的點心,吃了一口,然後道。
“皇后,若是朕所料不差的話,現在張尚書怕是已到遼東傳朕的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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