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叔驚訝:“宿芊自己說的嗎?”
“對。”
“剛剛小姐在餐桌前說的人,不會就是宿芊吧。”
“是她。”
“這些年,宿芊在國外,我們對她的關心都太少,她大概,也是等急了。少爺,你打算怎麼辦,真的由著她胡鬧嗎?再者,她就算這樣做了,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
雲諾謙端起茶杯,嘆口氣:“她說,想讓雲果心痛,她以為,雲果也像我在意她一樣的在意我。”
他搖頭:“現在,我倒是覺得有些慶幸,幸好,雲果的心不在我身上,不然……”
童叔道:“少爺,要不要我去找宿芊談談?”
他看她:“不必,如果連你也去阻止她,她只怕會覺得全世界都拋棄了她,我覺得,宿芊現在……需要的不是你和我的安撫,是心理醫生。”
“你是說,宿芊她……”童叔的話沒有說完。
可是雲諾謙卻都瞭然,他點頭:“她的思想偏執的過分,在我看來,這並不正常。”
“如果我們貿然帶她去看心理醫生,那她一定會很牴觸。”
“所以……”雲諾謙將茶杯放下,眉心緊凝:“慢慢的來,你去安排一個合適的人,慢慢的接近她吧。”
“好。”
“找一個心思縝密,做事小心的人,最好是異性,對於對自己好的異性,她不至於設防的那麼厲害。”
“好的。”
雲諾謙喝了兩杯茶,才回到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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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果正躺在床上,看下個季度的工作安排。
他上床,在她身邊坐下:“以後,公司的事情就在公司處理,家裡是放鬆的地方。”
他說著,將她手中的檔案取了出來,放到了自己身側的床頭櫃上。
雲果凝眉,越過他要去取檔案:“我喜歡今日事今日畢。”
“你即便做不完,誰又會說你什麼。”
她看他,有些無語:“到底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
“就因為我是老闆,所以才要求你,生病了就給我好好休息,以後這些東西,不許帶回家,實在想今日是今日畢,就送去我的書房,我會處理的。”
雲果看著他,片刻後,不再去搶檔案,直接滑進被子裡,躺下,睡覺。
雲諾謙翻身,瞬間壓在她身上。
見他要吻自己,雲果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行。”
雲諾謙看她,挑眉:“你說了不算。”
他要拉開她的手,可她卻捂的死死的。
“我感冒了,會傳染你的。”
他勾唇,原來是怕傳染他。
他還是將她的手拉開,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沒關係,我已經很多年沒生過病了,也想體驗一下感冒被人照顧的滋味。”
他說著,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