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楓挑眉,笑了笑:“對了,你是學習到現在才回來嗎?”
“啊?哦……那個……”她猶豫片刻:“不是,我……我去了一趟丹麥。”
“自己嗎?”
席依嚥了咽口水,莫名的竟有些心虛,可是……
不對呀,她們明明已經離婚了。
她為什麼要心虛。
“不是……,跟……那個,跟初先生一起去的,初先生找我幫一下忙,陪他去參加一個商人的生日宴會。”
南宮寒楓在心中竊喜,解釋的這麼詳細,不錯。
看來之前,他讓她離初傅遠點兒的事兒,她沒當飯菜下肚子消化掉。
“剛下飛機回來?”
席依點頭。
“吃飯了沒?”
席依搖頭:“哦,不對,吃過了,飛機餐。”
“你不是說,飛機餐很難吃嗎。”
席依點頭:“嗯,挺難吃的。”
“開門吧,我給你做晚餐。”
席依納悶,指了指門:“在這裡做?”
“你不歡迎?”
“不太……合適吧。”
南宮寒楓看她:“怎麼不合適了?就因為我們離婚了?離婚後,就不能做朋友了嗎?還是說,我過去做的那些事情,讓你恨我恨到,連跟我一起吃個飯,說句話都難受?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走。”
席依有些鬱悶的看著他。
她明明就不是這個意思。
兩個說要一刀兩斷的人,還在這裡藕斷絲連,不是越扯越難受嗎。
可是,他都不嫌難受,她若扭扭捏捏,他不就能看出她有多在意了嗎。
她走上前,將門開啟,走了進去。
南宮寒楓進屋後,環視房間看了一圈。
“你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嗎?”
席依點頭:“嗯。”
“我覺得有點小,要不要給你……”
“不要,”她打斷他的話:“離婚的時候,我已經在離婚協議裡寫明白了,我淨身出戶,所以我不會再花你的錢了,你也不欠我的。”
“誰說我不欠你的,我欠了你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