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我問你,你是不是以為我睡過很多女人,很不乾淨?”
席依凝眉,這又是什麼奇怪的問題。
“你不是跟那個姓崔的女人說,我上過的女人有一個師嗎?”
席依登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笑道:“原來你是因為這個生氣啊,那你這氣生的太沒必要了,我是在讚揚你,技術好。”
“這種讚揚方式,我很不喜歡,我也沒你想的那麼骯髒,”他說罷,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
這個吻,是帶著懲罰性的。
席依覺得有些喘不過氣,費力別過頭,躲開了他的吻。
南宮寒楓卻並不打算放過她。
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正視自己,再次吻了下去。
席依的手推著他的肩膀,可他完全不松力。
最後,她咬了他的上嘴唇一下,他才吃痛鬆開她。
席依用力的呼口氣:“很憋誒。”
南宮寒楓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打橫將她抱起,上樓。
席依身子失重,連忙環住她的脖子。
南宮寒楓抱著她快步進了房間,將她放在了床上。
席依想要坐起身,卻被他推倒。
“喂,”她有些無奈。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反對無效。”
“我沒想說什麼,我就想說,我要去洗個澡。”
“邊洗邊做。”
他說著壞笑著將她帶進了浴室。
邊洗,邊……做。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席依在心裡低聲咒罵。
該死的南宮寒楓,資本家都是周扒皮。
躺在床上,她趴下,將枕頭壓在身下:“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要去整那個崔樂嗎?”
“她以前得罪過你。”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