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大不了的,那麼多痛苦的日子都苦熬過來了,難道還在乎這些嗎?
別人如何說,別人想如何嘲笑她,就嘲笑好了,她已經豁出去了,什麼都不在乎了。
她坐起身,從浴盆中出來,將浴巾披在身上,走出了浴室。
南宮寒楓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坐在椅子上等她。
她看了他一眼,徑直走到衣櫃邊開啟櫃門,找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走回到洗手間裡,換上,出來。
南宮寒楓看她:“心情平靜一點了嗎?”
席依坐在床尾,與他的距離不遠。
“我剛剛只是因為自己的弱點被人戳穿,所以才會那麼慌亂,仔細想了想,我當過殺手這件事,是事實,別人要怎麼說,也是別人的自由。”
南宮寒楓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他給她時間平復自己的心情,可沒想到,她卻又把自己包裹成了刀槍不入的樣子。
“我會讓他們閉嘴的。”
“謝謝,另外,請幫我查一下,到底是誰在背後先說了這件事兒,我總要知道,到底是誰這麼恨我,恨到竟然會用這種戳穿別人傷口的方式來傷害一個人。”
南宮寒楓將手機放到了一旁:“我剛剛才接了正楠的電話,他在公司裡,讓各部門協助調查這件事,最後查出,說出這個訊息的人,是你們行政一部的一個叫朱芳柔的女人,這個女人說……她是受了安雅音的指使去做的這件事。”
“安雅音?”席依握拳,想到了今天下午,她來找自己,給自己甩支票的事情。
她冷聲一笑。
南宮寒楓冷臉:“我會派人將她送回美國去的。”
“怎麼,你想保護她?”
“我想讓你從此耳根清淨。”
席依眼神陰冷的側到一旁:“不用了,我要自己讓她滾出中國。”
她站起身,要出門。
南宮寒楓拉住她:“去哪兒。”
“要跟你彙報嗎?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南宮寒楓眼神一涼,她這是在撇清跟他的關係。
她將自己的手腕從他手中抽出,“對了,車鑰匙借我用一下。”
他沉默片刻:“你要去哪裡,我跟你一起,給你開車。”
“那就一起吧,我請你跟我一起出門,只是為了當個擺設的,請你不要多管閒事。”
南宮寒楓沒有說話,只是跟她一起出門,上了車。
他開車,她掏出手機,撥打了宮冰夜的手機:“是我,你在哪兒。”
“我在公司,你怎麼樣。”
“告訴我,安雅音住在哪家酒店,房間號也告訴我。”
“你找她做什麼?”
“做該做的事情,你到底告不告訴我,你若不說,就掛了吧。”
“她住在北庭度假酒店,a區總統套間。”
席依聽完,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去北庭度假酒店。”
南宮寒楓側頭看了她一眼,他從未見過她眼底裡帶著這麼深的決絕。
他將車開到北庭,席依撐傘,下車,上樓。
南宮寒楓也跟在她身邊,安然看向他:“你別上去了,這是女人之間的戰爭,跟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