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頭想要躲避,可卻被他用力的禁錮住了。
他在她耳畔,輕聲:“今晚,你別想躲著我。”
席依臉微紅:“我不想要。”
“你的反對無效,別掙扎,就像你說的,掙扎一身臭汗不說,還平白給我添了興致,要知道,男人都有徵服欲。”
席依凝眉望向他:“你是不是喝醉了。”
“誰說我醉了,我沒醉,我清醒的很。”
“對,喝醉的人,誰也不會說自己醉了。”
他呵呵一笑,低頭,繼續。
席依莫名的煩躁,她討厭被他碰觸。
尤其是在這種她不甘心情願的情況下。
她用力掙扎,他緊緊的禁錮著她,不讓她有分毫逃脫的機會。
“我說了,別動,越動,我越開心。”
“南宮寒楓,你不要臉。”
“如果睡自己的老婆叫不要臉,那你說對了,我就是不要臉。”他說著,就在跟她的糾纏之間要了她。
席依覺得,南宮寒楓如果不是醉的已經糊塗了,就是在故意耍酒瘋佔她便宜。
他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總算是放過了她。
有的時候,尤其是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席依莫名的害怕這個男人。
因為在他眼裡,他跟自己的妻子做這種事情,沒有道理可言的是應該的。
可是她卻覺得,這種事情,起碼要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做,才算正常,他不愛她,卻跟她做,這讓她覺得,他就是渣男沒錯。
她要下床,他卻禁錮住了她:“你身上很香,不用洗了,睡吧。”
席依心裡一陣發悶,為了不激發他的潛力,索性就老老實實的睡了。
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她迷迷糊糊聽到他在她耳畔呢喃。
“下次,我若不回來吃飯,一定告訴你。”
像是做夢一樣,她‘嗯’了一聲,接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席依下樓,正好南宮寒楓從廚房端著早餐出來。
“過來,吃早飯。”
她走過去坐下,抱著三明治啃了兩口。
好餓。
“昨晚你沒動的菜,我倒掉了。”
“嗯。”
“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什麼?”她看他。
“昨晚你做了飯菜等我回來吃,為什麼卻又不給我打電話?”
“誰說我等你了,我是炒好了之後,又覺得沒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