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依真的覺得心裡堵的難受。
她大概是瘋了,才會答應初縛去參加酒會。
不,不對,她大概是瘋了,當初才會答應這個撒旦談交易。
車子一路開回海景別墅,一停穩,南宮寒楓已經拉開門下車。
他將車門摔的震天響。
席依還在糾結,今晚還能不能想到辦法躲避開他。
車門開啟,她正要下來,南宮寒楓已經將她拉了出來。
她踩著高跟鞋,被他扯著胳膊,跟在他身後一路小跑才勉強能跟上他的速度。
他將別墅的門開啟。
兩人一進去,他就將她按在牆上親吻了起來。
席依推不動,也躲不開。
她腦子已經快要當機了,想要想解決的辦法,卻是想不到。
他將她打橫抱起,走向沙發扔下,俯身而上。
席依趁這空檔側過頭:“我跟初先生真的沒有關係。”
“現在解釋有什麼用?剛剛為什麼不敢當著他的面兒,說我是你的丈夫?”
席依咬唇:“南宮寒楓,是你太入戲,還是你已經忘了,我們的婚姻只是契約,還有幾個月,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以後各不相干了。”
他冷笑,原來她是打的這副算盤。
還有幾個月,她就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找下家了?
“那又如何?起碼在這幾個月間,你還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就要對我忠誠。”
“我要說多少遍,我跟初先生之間很清白。”
“你聽過哪個女人說自己不要臉的?”
“你……”席依眼神堅定愛著一抹怒氣。
“南宮寒楓,你可以因為我跟初先生站在一起,而覺得我侮辱了你,但請你不要用你骯髒的想法來噁心我,我不是你,愛著席琳,卻跟我做這種事情。”
“噁心?”
他跟她做,她竟然覺得噁心?那她覺得跟誰做才不噁心?初縛嗎?還是安子皓?宮冰夜?
想到這些,他怒火中燒。
“那我今天就好好的噁心噁心你。”
他說著,撕碎她的裙子,毫不猶豫的要了她。
與她預期的感覺一樣,很痛。
她伸手,死命的掐住他的肩膀,指甲都掐進了他的肉裡。
兩個人,像是瘋子一般,彼此傷害。
南宮寒楓說:“我今天,一定要讓你長記性,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
席依冷笑:“這具身體,反正已經骯髒不堪了,你喜歡就拿去好了,只是南宮寒楓,你記住,我席依的心,這輩子,下輩子,永遠都不會屬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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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寒楓心裡頓覺失落:“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