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妍瞥了陸風一眼,眸裡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扯了扯他的衣服,皺著鼻子道;“你就穿這個來赴宴?怎麼也得打扮打扮啊!”
陸風道;“我又不是女人,難道想要我和你一樣,抹香水,畫眼影,超短裙,潮流發型......哦,對了,你眼睫毛這麼好看,肯定也是打了睫毛膏的吧!”一番話說得肥豬兩人偷笑不已。
“混蛋!”張妍頓時就火了,她怎麼聽不出來陸風這是諷刺她,使勁的掐了一把,總算消了點氣,指了指別的地方,不服輸道;“你看那邊,人家都是皮鞋西裝打領帶的。”
陸風不屑,他腦子又沒有壞,不提身高,他現在可還是一個學生,適合穿西裝?
“西裝領帶很好看?”
“哼,總比你這布鞋t恤牛仔褲強。”
“是嗎?可我怎麼感覺那樣容易被勒死。”
“該死的,你......混蛋!”
......
俗話說好男不和女鬥,可陸風每次和這瘋丫頭都要吵上幾句。肥豬他們說陸風不是一個好男人,他覺得和自己沒有關系,說不定是這句話本身出了錯誤。
不過,陸風又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惡女和女能一樣麼?
李香好像不在酒店,聽說現在和新娘在一起。班主任結婚,肥豬他們都興奮不已,都嚷嚷著要一睹師母的絕世風采,本以為在門口便可以見到新娘了,哪裡知道,在酒店尋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陸風見夏欣竹獨自坐在那,話都沒有說,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走過去道;“怎麼了?”
“沒......”夏欣竹捋了捋耳旁的秀發,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
“呵呵,女人每天應該開心點,不然容易變老的。”陸風拍了拍她肩膀,並沒有多問。夏欣竹不開心的原因他能猜到。王啟明結婚,夏欣竹本來是不打算來的,畢竟她也只是與李香張妍熟,和王啟明並沒有見過幾次面,可李香兩人硬是把她強拉來了。
夏欣竹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酒店內賓客很多,絕大多數都是成年人,他們班的人並沒有幾個,陸風知道,王雪她們因為準備禮物的緣故,估計要晚到一會。
他們全班人準備了一份禮物,聽周小波說好像是一塊匾,具體的陸風就不知道了。
這個時候,肥豬他們走了過來,張妍晃了晃手中的撲克牌,笑呵呵地道;“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閑得無聊,我們打牌吧!”
“五個人,正好可以鬥地主,輸了的讓座。”肥豬兩人是個不安分的性子,聞言立刻點了點頭。
陸風道;“你們先玩吧,我去下洗手間。”也不徵求夏欣竹的意見,直接把她推到了座位上。
“哎......”夏欣竹剛想出聲,可還沒完全站起來,就又被張妍一把按了下去。
“欣竹,人家陸風是去洗手間,難不成你也想和他一起?”就是這麼一句話就將夏欣竹想要說的話全堵住了。
陸風轉過身來,瘋丫頭偷偷給了他一個“得意”的笑容,陸風同樣投去一個“還算不笨”的眼神過去。
走了沒有幾步他便停了下來,之前所說不過是藉口而已。站在樓道間,陸風臉上那笑容隱去,臉上流露出一絲落寂。
原本王啟明結婚他應該是很高興的才對,可此時此刻卻沒有那種心思。
陸風想到了溫暖,這幾天他腦海裡全是溫暖那張面龐,每天去醫院,他都是偷偷地看望溫暖,因為溫亦文根本不歡迎他。
陸風知道,溫暖出事和他有著很大的關系,他真的很後悔,早知如此,那天晚上應該堅持送溫暖回家,也許可以避免悲劇發生。
如今,陸風也只能默默地為溫暖祈禱著,要是溫暖今生都不會醒來,那他一輩子都要活在內疚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