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靈兒頓時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她蹲在懸崖邊上,對裡面再度喊道:“白明哥,你在下面麼?”
“你在下面麼?……你在下面麼?……”
一聲聲迴音依舊迴盪著,彷彿下面有人重複她的話。
李靈兒不顧那麼多,她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她望著深不見底的懸崖。
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白明哥,你是我的恩人。但是我也最喜歡的人。我不知道那叫不叫作愛情。但是我知道你是除了哥哥和母親之外,我最關心的人。我對我哥哥說過,我想嫁給你!
可是我哥哥讓我找尋我自己的幸福,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你就是我的幸福。你在我身邊我就很幸福。”
她微微抽泣一下,接著說道:“白明哥,說真的,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你了。那次我被霸刀派的人欺負,你身上沒有任何一絲真氣還要堅持救我。我當初不知道你多麼痛苦,現在我都知道了。我真的不知道值不值得讓你這麼救我!”
“後面在祭神會上,要不是因為你,我早就被大火活活燒死了。白明哥,你不只救了我一次。我發現你已經在我心中深深的烙下了,已經無法磨滅了。白明哥,我不知道你喜歡的女孩子是什麼樣子,但是她一定非常優秀。”
說著這句話,李靈兒哭得更加傷心了。
這時不遠處出現一名女子,那名女子身穿輕紗,身材十分凹凸有致。那人正是李靈兒的師父花慕靈。
她早就注意到,李靈兒有些不同。特別這次醒過來,發覺她與往常的樣子大不相同。
於是她偷偷跟著,來到了懸崖邊,聽到那些女孩子的心裡話。
她緩緩嘆了一口氣,說道:“女兒,你現在在哪?你喜歡的人太優秀了,又有一個女孩喜歡他了。那麼你會怎麼做呢?女兒,你在哪?”
薄我行經歷過嶽山之戰之後,灰頭土臉地回到了天淫教。
此時的天淫教雖然與往常那般熱鬧,但是所有人心中都非常明白這裡真正的主人已經換了。
這裡仍舊人山人海,各種各樣的客人都十分滿意地離開。
可是最為滿意的是在兩樓坐著一位妙齡女子,那個女子身著紅衣,雙眼如星空一般。望著來來往往的客人,喝著一杯新鮮的酒,心中暗暗想到:“怪不得誰都想當教主呢,原來這麼舒服!”
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忽然響起:“教主駕到!”
那名女子白了一樣聲音的方向,依舊安然地端起酒杯,悠閒地喝了下去。
這時候一名冷若冰霜的女子走了進來,望著身旁的弟子。問道:“莫小紅呢?”
那弟子偷偷望了一眼二樓,這名女子立即明白,抬起頭對二樓的妙齡女子喝道:“教主駕到,莫小紅還不快快接駕!”
那名女子聽到後,悠哉地從樓上走下來,對眼前的女子說道:“常相好,你不要得意!你們的教主位置誰不知道是怎麼來的?要是沒有我的話,他哪來的教主之位?”
這讓常相好的雙眉微微一蹙,喝道:“你說什麼?”
莫小紅看到常相好的怒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更加譏諷道:“你耳朵聾了不要緊,我再說一遍,要是沒有我莫小紅,薄我行什麼都不是!”
“是麼?”這時候一個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那個男子身穿淡白色公子服,手執紙扇。但是他與窮奇感覺完全不同,窮奇也身穿富家公子服裝,手執紙扇。那有一種高貴的氣質。而他則有一種暴發戶,猥瑣的樣子。
莫小紅看到這個男子,不但沒有產生一絲恐懼,反而更加囂張:“沒錯!要不是因為我,你能靠近薄青蘭麼?”
薄我行聽到莫小紅的話語,發現自己一直以來被人當作傻子,他哈哈一笑,道:“是麼?那還多謝你了!”
“那是當然!”
莫小紅更是十分開心,於是她用手指點著薄我行,喝道:“我警告你,你在別人面前是教主,在我面前,你就是一個仇恨自己母親的殺母仇人!”
就在話音剛落,一把明晃晃的小刀頓時插進莫小紅的胸膛之中。
莫小紅看著自己胸膛之中的刀,她不敢相信這一幕:“你……你怎麼這麼對我!我可是逍遙神的人!”
“是麼?”薄我行把刀猛地拔了出來,再度向她的胸膛連捅了五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