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聽都是在揶揄她啊。
洲洲漲紅了臉,“休寧先生你……”
“我怎麼了?”休寧遠一邊給她抹藥,一邊語氣裹著笑意問她,手裡的力度輕柔,語氣卻帶著明知故問的捉弄。
“沒什麼。”洲洲哼唧到。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那人繼續帶著笑意挖苦她。
洲洲:“……”
幼稚的休寧先生。
搽完藥,休寧遠沒再說話,洲洲摸了摸鼻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沉默弄的有些尷尬。
她本就不是什麼會找話題的女孩子啊,這該怎麼辦。
“洲洲,女孩子都這樣嗎,疼也不願意說。”休寧遠手指修長,慢條斯理替她把褲腿撩回腳踝,問她。
洲洲不太明白為什麼他會突然問這些,“您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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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意思。”休寧遠有些落寞的低垂著眉眼,斯條慢理的收拾好醫藥箱,“想到了一個人。”
他還是會忍不住想起季清梔。
這是季清梔走後的第一年,他依舊經常夢到她,夢到她眉眼生動,笑容明媚的看著自己。
“喜歡的人?”洲洲小心翼翼到。
“嗯,她是隻只的媽媽。”休寧遠笑了笑,坦言到。
“只只的媽媽”,這樣稱呼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帶著淺淺的笑意,卻是繾綣的溫柔。
洲洲突然很羨慕這個稱呼。
休寧遠又坐會了沙發上,倚著沙發的靠背,難得的可以這樣提起季清梔,從前啊,他總是碰不得這個名字,甚至只要一開口就陷入哽咽和痛徹心扉,有時候捂著心臟,便快要窒息。
她已經離開一年了。
這是一件多麼令人難過的事情啊,彷彿顧唯只每長大一點,季清梔就要被時光拉扯著離他更遠一尺。
一點一點,好像無論他怎麼努力,怎麼不甘心,季清梔都要一點點的離他原來越遠。
時光是個多麼可恨的東西,不痛不癢的拿走你的一切,讓你沒有挽留的餘地。
洲洲也坐回了沙發的一角。
“我可以問一下,只只的媽媽去了哪裡嗎?”她輕聲問道,小心翼翼的,深怕自己碰到不該碰的話題。
休寧遠閉著眼睛,還是忍不住鼻子一酸,喉結滑動的時候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嗓子澀澀的。
“她已經去世一年了,顧唯只出生的時候去世的。”休寧遠輕聲到,睫毛輕輕的顫抖著,即使可以難得的不介懷的提起,卻依舊遮不住傷口隱隱作痛的,那道尚未痊癒的疤痕。
洲洲有些詫異。
“對不起。”她囁嚅到。小心翼翼的,卻還是碰到了休寧遠的傷口。
休寧遠似乎想到了什麼,偏頭問洲洲:“你以前在醫院工作對吧。”
洲洲點頭,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提到這個,“嗯,怎麼了。”
休寧遠:“你能給我形容一下,生孩子的時候,尾椎骨受傷,肩膀又被插了一刀的那種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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