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吃屎你吃不吃。”休寧遠雙手環在胸前,看向同他搶食的程吏。
程吏:“你吃我就吃。”
休寧遠:“……”
待顧相丞洗完澡,穿著睡衣出了浴室的時候,那兩人已經盤腿坐在寬敞的沙發上,一人一個碗喝的滋溜響。
顧相丞倒了一點狗食在鐵牛和淑芬的碗裡,揉了揉兩隻小不點的軟毛,“幸好爸爸的俸祿還算不錯,不然就養不起四條狗了。”
頓了頓,又想到季清梔,於是笑著糾正,“哦,不對,是五條。”
“顧相丞,有點鹹了,下次少放點鹽。”程吏砸吧著嘴,開口挑剔。
顧相丞沒理他,轉身開啟了電視機,然後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肩上還搭著一條毛巾,用來接髮梢上滴下的水。
“何必如此苛責。”休寧遠呲溜喝了一口湯,開口維護。
程吏:“……”
他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多餘的局外人。
程吏盯著電視螢幕,想到什麼似的,開口問兩人,“或許,你們知道什麼是攻,什麼是受嗎?”
休寧遠被一口湯嗆的噴了程吏一臉。
“咱們三個大老爺們在這裡談這個不太好吧。”作為直男的休寧遠最先受不了,一張俊臉紅到脖子。
程吏抹了一把臉上的湯漬,“休寧遠你想死嗎?”
休寧遠也自知理虧,沒跟他倆槓,隨手扯下顧相丞肩上的毛巾,遞給他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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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休寧遠嫌棄他。
程吏:“今天在超市的時候,那個收銀員說我是受,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就見姜辭在旁邊笑,我想知道那人是不是罵我呢。”
“你們說話啊。”見休寧遠和顧相丞兩人笑而不語的表情,程吏心裡發毛。
程吏:“顧相丞你幹嘛一直都不說話,想什麼呢。”
“我在想季清梔。”顧相丞坦言,他的語氣一下子落得很輕,深情又落寞。
“不知道季清梔現在在幹嘛,是不是依舊很傷心,會不會真的就突然離開南安鎮,去一個我觸手不及的地方過一輩子。”顧相丞絮絮叨叨。
休寧遠聞言,眉頭驟然緊蹙,卻又轉瞬即逝,恢復了神色。
“你們說,她會不會也在想我。”顧相丞深情開口。
“不可能~”程吏和休寧遠同時拖腔帶調的開口挖苦,隨即又為他們之間的默契擊了一個掌。
男人之間的快樂,如此簡單。
顧相丞掀起眼眸,開始打擊報復,轉身問休寧遠,“程吏是不是很受。”
“嗯~”聞言,休寧遠及其配合,與顧相丞擊掌。
見這兩貨笑得合不攏嘴,只有他自己依舊矇在鼓裡,程吏氣的跳腳。
程吏:“我就知道是罵人的話。”
下次見了姜辭,他一定得好好盤問一番。
“到底什麼意思啊。”他再次忍不住追問,然而沒有人理他。
顧相丞抽回自己的毛巾,轉身回房間,繼續想法子怎麼把季清梔永遠留在他的身邊。
休寧遠也踏著不疾不徐的步伐回了另一間屋子,只是,在關上門的那一刻,他的笑容也同樣漸漸消失,似乎心裡壓著一些沉重的心事。
男人的快樂,來的容易,也走的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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