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梔心領神會，背過了身子，非禮勿視。
“你也給我轉過來。”季清梔上手薅程吏，把他也轉了過去。
兩個人就像犯了錯的小學生，面壁思過。
程吏：“我也是男人，為什麼不能看。”
季清梔：“姜辭也是男人，你不是照樣不放過。”
在季清梔眼中，程吏已經等於一個瘋婆娘了。
程吏：“怎麼你現在好像不怕我了，不怕我送你一程嗎？”
季清梔冷哼：“老孃陽壽未盡，你送不走。”
程吏：“等你哪天到了地府的時候，我一定要讓靈婆在你的孟婆湯裡添一味黃蓮，苦死你。”
季清梔：“我要喝兩碗，再苦也把你忘了。”
程吏氣結：“說不過你，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季清梔拿出殺手鐧：“小衚衕也是女生，你罵我就是罵她。”
程吏立馬又改口：“唯小人與季清梔難養也。”
季清梔：“……”
兩個幼稚鬼莫名其妙，又沒有休止的拌嘴。
顧相丞咳嗽了一聲，兩人及時閉嘴。
顧相丞：“程吏，交給你了，好好照顧他。”
隨後又轉向季清梔，眼神定在別處沒有看她。
“回去好好休息吧，養足了精神也養足了臉皮，才能好好追別人不是嗎？”
詞不達意，意有所指，指桑罵槐……
季清梔也沒了脾氣：“你說的對，我回去了，星期一還要見姜老師呢。”
誰也不給誰好臉色看。
彼時從窗戶往外看，南安鎮已經恢復了燈火通明。
季清梔摔門而出，直奔三樓。
燈泡的事情，照片的事情，她如今都不想知道了，她不想和顧相丞有任何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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