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聽得差點忍不住站起來。
我感覺自己坐著的不是石凳,而是老虎凳!隨時都有可能火燒屁股的危險,那是一種本能的逃生反應。
“我剛剛去把那兩名陰差叫來,想花點錢收買他們,實在不行,就廢了他們。可是,只有一名陰差來了。”
“這名陰差是我從去執行公務的時候,在窮山溝裡順手收來了,所以對我也比較忠誠。我花零錢,讓他把今的事情爛在肚子裡。”
“可是另一名陰差,沒來。我找遍了整個院子,都沒有看到他身影。最後才打聽到,他偷偷的逃了。”
鄭友常著,頓了頓:“至於為什麼逃走,這個答案,應該很明顯了。”
“那怎麼辦?”我有些焦急,他這一逃,很明顯是要去告我啊。
而我現在還待在鄭友常的家裡,明顯就是坐以待斃,他們第一個搜查的地方,自然是這裡。
“你先別激動,我已經去做了準備。”鄭友常低聲:“我已經讓手下把衙門口和幽冥殿的入口給守住了。”
“只要他敢冒頭,必然會被我的手下抓起來。所以短時間內,他還不回去告你的。”
聽著鄭友常這麼,我心頭不禁泛起一層感激。他三番五次的救我,我剛剛居然還在懷疑他。
“常哥……謝謝你,我……”
我看著鄭友常,眼睛瀰漫著一絲水霧。
“我們之間還用謝字嗎?”鄭友常舉杯,一飲而盡:“想想高中那三年,還真是懷念啊,可惜回不去了……”
鄭友常著,繼續拿著酒給我添上。
這是陰間獨特釀製的酒,酒精度數很低,但卻喝得比陽間的酒要爽很多。
“常哥,我想問你個問題。”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問出來,否則這個謎,將會一輩子壓在我的心頭,沒法解脫。
“什麼問題?”鄭友常疑惑的問。
“就是,外賣的事情……你,不恨我嗎?”我聲地著,心裡很恐慌。
我甚至在猜測,鄭友常下一句話會是:“恨,但是……”
然而鄭友常異常的淡定,臉上的表情並沒有生變化,哪怕是稍微一丟丟的生氣也沒櫻
“其實這件事情,你不用內疚。我的死,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櫻”鄭友常搖搖頭。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我激動得叫道:“如果我不讓你吃那一份外賣,你又怎麼會……”
鄭友常笑了笑,輕聲:“葉寒,你應該聽過這麼一個事情。將死之人,能夠看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其實那,我就已經現了。你身上有不乾淨的東西纏著,那一份外賣也櫻”鄭友常頓了頓,苦笑道:“至於為什麼現,那是因為,我當時已經是肺癌晚期。”
“你什麼?”
我看著鄭友常,整個人除了驚訝,還是驚訝……驚訝這個詞已經無法形容我此時的心情了。
“肺癌晚期?為什麼會這樣?”
我不敢相信。這怎麼可能?如果他肺癌晚期了,怎麼還會去趕工程?
“高中畢業後,我沒上大學,就去了山西打工,那時候家裡母親重病,需要錢。我就拼命地幹,挖煤,鑽礦井,什麼來錢快,我就做什麼,沒日沒夜的做。”
“也就是那段時間,吸入了太多的粉塵,導致我的肺部炎。可我去治,因為我媽還等著用錢……”
“沒想到才過去幾年,我媽病好後,我也就被檢測出肺癌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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