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手緊握著柴火棍,一下子對付將近十個人,簡直是不可能的,我只能是儘量的擋住他們,讓林玲逃出去。
我最怕的是,這地方警察不管事。
畢竟十萬大山裡頭,出幾條人命那不很正常,誰會沒事來這種窮鄉僻囊破案啊。
“你們都幹什麼呢!給我住手!”
就在這時候,外頭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像個年邁的老者,語氣中帶著一絲凝重。
眾人一聽那蒼老的聲音,頓時嚇得放下了手中的棍子,將那氣勢洶洶的場面給平息下來。
緊跟著,一位年邁的老者,穿著棕黃色的長袍大褂,白色的鬍鬚將近有十厘米長,滿臉的皺紋上露出一抹深邃的神色。
“村長,您來這裡幹什麼?”
其中一名大漢疑惑的問。
“我不來?我再不來這裡又得出人命了!”
村長沉聲喝道。
接著邁著步伐顫顫巍巍的走到我旁邊,低頭看了那被我踩著胸口的壯漢,然後抬頭看著我:
“你就是被林慶豐從山上救回來的人吧。”
沒等我回應,村長接著:“我們村的人野慣了,不太懂規矩,你能不能先讓他起來?”
我愣了一下,旋即點點頭。
很顯然這是村長再給我臺階下,我要是得寸進尺,或許他就得翻臉了。
我將那倒地的壯漢鬆開,立馬過來兩個人,將它扶起來,攙扶著離開了林玲的房間。
“村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看著村長問:“我剛剛可是看見那個人,掐著玲的脖子,這總得解釋一下吧。”
村長依舊是平靜地:“是這樣的,我們村裡昨晚死了個人,是和玲的父親有關,今晚上之前,必須要找到她父親,不然後果會很嚴重。所以他才會做出這番舉動……”
“後果很嚴重?”
我大概能夠猜出來,這個人死的,應該不簡單。只是,為什麼會和林玲的父親扯上關係?
“現在玲的父親不在,所以我們只能夠先讓玲過去,代替她父親準備法事。”
村長低聲。
林玲居然毫不猶豫的點頭:“村長伯伯,你放心,我這就跟你們過去。”
“玲?”
我著,不禁扭頭看了一眼。
“葉寒大哥,謝謝你,不過你放心,我沒事的。”
林玲完,跟著那一幫大漢一起離開了房子。
“你也跟著一起過去吧,畢竟你是林慶豐救的人,萬一出了什麼岔子,就麻煩了。”
就在眾人即將離開的時候,村長跟著了一句。
儘管我不太想去,但現在這種情況,很明顯由不得我了。
我們一幫人在村道上走了五六分鐘,就看到眼前一戶人家的門口,已經搭起了白色的靈棚。
靈堂內一口棺材靜靜地擺在中間,而家裡面的孩婦女男人,全都圍著跪在棺材四周,一個穿著道袍的法師手持一柄木劍,站在靈臺前。
冷也曾經跟我,人死後的喪事,一般來是不能夠馬虎的,每一個時間段都會有不同的任務要完成。
然後死者的直系家屬,無論是吃飯睡覺,都得呆在棺材旁邊,直到死者入土。
越是偏僻的村子,這種規矩就越嚴格。哪怕是相隔南地北,只要收到家裡重要人員死亡的訊息,都得趕回來奔喪。
我們走進靈棚,一個婦女給我們遞來一條白綾,系在手臂上。
我們給死者點上香後,道士走過來,跟村長了幾句話,然後將林玲帶到了靈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