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會長,我們為什麼冒了那麼大的危險轉移陣營?”
女牧師像是頭疼似得揉了揉太陽xue。
“尤吉利斯帝國的公會實在是太多了,多到我們沒有出頭之日,如果想要擴大勢力,就勢必打破眼前的局面,這是一個機會,而且……”
“如果這個任務做的好,未來我們未必就沒有登頂的機會。”
灰袍人立刻點了點頭,對於會長,他自然是最為的信服的,事實上,沒有會長,就沒有他。
等到灰袍人退走,女牧師才喃喃道:“時間太短了。”
若不是已被捲入這歷史的長流,不是問鼎,便是消亡,她又何必這樣的孤注一擲。
幸而原先的籌謀都不是白費的。
這一次如果沒有出乎她的預料,會有大批的玩家從陣營裡脫離出來,加入另外一邊。
只是,她真的不相信,這尤吉利斯帝國的人,真的沒有發現他們,畢竟當初與她組隊的那幾個人……
夜寂無聲和灰色霧靄。
對於前者她敏銳地覺察出了他的不同,而後者……則是讓她莫名地想要了解,這種熟悉感很像是一個人。
只是因為著她的選擇,她已經沒有時間去探查了,而在這之後……或許會有機會的。
卻是……不想要與灰色霧靄為敵的。
隨後她自嘲的笑了笑,或許這些都只是她的錯覺,她現在不過是爭一個機會罷了,想這些並無法改變結果,所以都是沒有什麼意義的。
如果夜寂無聲見到這一幕,便能知道,這個女牧師便是之前讓他疑惑不斷的你心頭的灼熱。
……
而同時,庇斯比爾十八世已經將長劍歸鞘了,四周拱衛著的是皇家獅鷲衛隊。
這裡的玩家完全可以相信,除了傳說級這樣的強者外,沒有任何人能突破這一防線,他站在這裡是絕對的安全的。
典禮是由各個部分組成的,但是這慶祝典禮卻是較為簡短,所以站在一旁休息的庇斯比爾十八世又一次的登上了臺。
受著十幾萬的天眷者的再次注目,相信從今天之後,他的音容將銘刻在在場所有天眷者的腦中,不管是他的偉大,他的英姿亦或是他的每一句話。
“我想,在場的天眷者都是未來帝國的主要支柱,或許在座的你們有一天會離開這片土地,去往別的地方……”
庇斯比爾十八世不動聲色地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終於,眼睛終於緊盯住了某個人。
左手暗地裡一揮,一頭獅鷲被它的騎手命令升高,還沒等在場的所有人反應過來的瞬間,騎手揮舞的長槍已經釘在了一個文臣的身上,這文臣死前還帶著驚恐的面容。
庇斯比爾十八世見此卻不為所動,心底暗自冷笑著。
這片大地啊,安逸的太久了。
正是有了太多這樣渾水摸魚的人存在,他才下定了決心,用鮮血洗淨汙垢,就如同先祖一開始那樣。
嫋嫋升起的炊煙將是新生的象徵。
真正的戰爭要開始了,到時他將披上戰袍,立在火海之中親眼見證。
魔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