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又恢復如常，繼續吃東西。
秦渡坐在她旁邊，注意到了她片刻的遲疑，微微斂了斂眸，但也什麼都沒問。
眾人吃飽喝足以後，範元凱他們嚷嚷著去房間裡打撲克了。
姜離和秦渡沒去湊這個熱鬧，回到了對面的房子。
姜離坐在沙發上，電視開啟了，放著不知名的電視劇。
秦渡給她倒了杯溫水。
姜離捧著杯子喝了口。
秦渡就摟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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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沒有多餘的話，也沒有多餘的動作，但就是這樣依偎在一起，便覺得歲月靜好。
讓人心境平和。
“剛才在吃飯的時候，你好像有點什麼話要說？”
姜離眨了眨眼：“你又看出來了。”
秦渡笑了：“我這麼關心小美人，你有什麼細小的變化，我會不知道？”
姜離“嘖”了聲，掐了下他的手臂，沒用力。
她說：“本來是有點話想告訴他們的，但是想了想，又覺得其實這種事情說了也沒用，還不如不說，免得他們胡思亂想。”
秦渡聞言，愣了下，轉而問道：“是有關於惡夢遊戲的事情嗎？”
姜離抬起頭來，看向他：“你看，還是你最聰明，一說就猜到了。”
秦渡無奈笑道：“小美人，你的事情，我有什麼是不清楚的？只有你在對付惡夢遊戲的時候，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所以，關於這方面的事情，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就只會猜到這方面了。”
姜離笑了笑，隨後點頭：“的確是關於這方面的。”
“怎麼了，還有什麼問題嗎？”
“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姜離說：“惡夢遊戲終究是沒有實體的東西，我把它困在我自己的身體裡毀是毀了，但沒毀乾淨。”
“什麼？”秦渡一愣。
姜離說：“虛無縹緲的東西，是毀滅不乾淨的，尤其是這種凝聚出來的惡，人有七情六慾，也有善惡喜好，就像現實世界裡，太陽每天都會升起，讓天充滿了亮光一樣，有光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黑暗，這種黑暗滋生出來的惡，是會永遠存在的。”
如果說，光的載體是太陽的話。
那麼黑暗也應該有個載體。
或許就是惡夢遊戲吧。
所以它毀滅不乾淨。
最後還是有一縷逃出去了。
秦渡聽明白了，也想清楚了。
“你說的對，沒必要告訴他們，徒勞惹來很多煩惱。”
“是啊。”姜離說：“逃出去的那一縷，我們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但就算找到了，也沒辦法徹底消滅它，除非……”
“除非什麼？”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當時你的四象門遭遇大難的時候，我請了個朋友來幫忙。”
秦渡當然記得：“你是說獬豸，當時他還讓你幫他一個忙，作為交換。”
姜離點頭：“對。他是正義的化身，能夠吞噬世間一切罪惡與黑暗，如果他在的話，我們找到最後一縷惡，或許能夠徹底化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