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嫂。”
肖衛華看著她，眼神渙散，聲音也變得很小。
但姜離依然能夠聽清楚。
“不、不怪你、你，不是、不……你的錯……”
只是很簡單的一句話，肖衛華已經說不清楚了。
竟是有點語無倫次的感覺。
步北紅著眼睛說：“老肖，別說話了，還是讓老丁給你包紮一下。”
老丁全名叫丁英偉，是扶著肖衛華坐下的那個隊友。
但他卻使勁搖了下頭。
肖衛華說：“我、我知道……沒救了……別……不要、不要……哇！”
他話還沒說完，忽然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老肖！”
姜離眉頭緊皺，拳頭握得更緊，如果不是她從來不留指甲，現在就算把手掌刺穿了，她估計都沒有感覺。
“老肖。”她也跟著喊了句，沉聲道：“我是大嫂，聽我的。”
她轉向丁英偉：“別管他，給他包紮，他反抗不了。”
“好！”
丁英偉點頭，立刻拿出藥水個給他清洗傷口。
肖衛華卻虛弱得，連這麼疼都沒辦法大聲慘叫了。
聲音很小。
小到好像馬上就能夠斷氣一般！
這時，姜離說道：“你們說過，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保護我，不然，你們過不去心裡這一關，也無法和秦渡交代，現在我也告訴你們，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們都要保護好自己，因為同樣的，我也過不去自己心裡這關，等找到了秦渡，我沒法把你們完整的帶過去，我也沒法跟他交代！”
“大嫂……”
“別說了。”姜離看著肖衛華：“這件事情，就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讓你一個人面對這麼危險的東西。”
雖然被她輕易制伏了。
可鬼就是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