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副本里。
前後判若兩人的人，步北遇見過不少。
這會兒疑惑過後，也很快就反應過來，神色微微沉了下來。
看來，姜姐姐是真的找齊悅有事。
並不是把她當成第二個季小雨。
像季小雨那樣單純又膽小的人，副本里真的很少見。
想到此，他對齊悅的好感就淡了一些。
齊悅彷彿察覺到了步北的變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隨後，她又笑著看向姜離，視線直白，沒有畏懼和忌憚。
看起來，倒是很平常。
光是這一點，步北就覺得齊悅也是了不起的。
因為很少有人敢這麼直接對上姜離的視線。
哪怕是那些一眼看著覺得姜離是個花瓶的人，雖然敢挑釁她，但絕對不敢對上她冷漠的視線。
“你直接說你是誰。”姜離也不想跟她廢話。
如果秦渡在這兒的話，說不定她還能任由秦渡跟她拐彎抹角的聊幾句。
但是現在，只有她，就不喜歡這一套。
只要可以知道她想要的資訊，就夠了。
“我是齊悅啊。”她顯然在逗她玩。
姜離的臉色徹底冷了。
“沒關係。”姜離說：“你現在不說，也總有你做的時候。”
“是嗎？”
姜離冷笑：“難道你特意出現在我面前，只是為了讓我認識一下你？”
齊悅：“……”
這倒也不是。
“但是我覺得，我和你之間，是我瞭解你的一切，你卻不知道我，所以，是你比較著急跟我對峙呢。”
姜離挑眉，淡定道：“你確定嗎？”
齊悅看著她平靜的眼神，沒有一點波瀾，心裡就不確定了。
畢竟，從很久以前認識她開始，她就是個做什麼都很有信心的人。
彷彿天底下，不會有什麼事情難倒她。
過了一會兒，她才笑著說道：“姜離，你知道嗎，我一直都討厭你這種自信的樣子，讓我覺得，我永遠都比不上你。”
姜離點了點頭，說道：“你有這個自知之明就好。”
齊悅也不跟她慪氣，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
這時，他們點的菜上來了。
碗筷擺好，姜離率先夾了一筷子，彷彿沒有被之前的事情給干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