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條路線，分別在公安局的相反方向。
離公安局都不近，但也不算太遠，算是折中的距離。
但兩者之間，相差最遠。
姜離說：“第一個死得太乾脆了，兇器沒找到，去了案發現場也沒用，從照片上來看，現在連打鬥掙扎的痕跡都沒有，去了更是無用功。”
“至於最後一個，看樣子，是在一間不見天日的房間裡進行地虐殺，手法雖然較之前的越來越殘忍，不過比較單一，沒有什麼可看性。”
“去這個地方吧。”姜離的手指著地圖上離公安局最近的一個地方。
那是一所學校。
慄城三中。
也是第三個死者被發現的地方。
其他人沒有意見。
決定好了要去哪個地方，步北和祝修已經站起來準備走了。
但姜離還沒動。
她在繼續盯著地圖看。
秦渡問：“小美人，是還有什麼發現嗎？”
“倒是有一點。”姜離指著地圖上被圈出來的五個地方，問他們：“這像不像一個不太完整的圓？”
幾人又盯著地圖看了一會兒，這幾個地方，分佈在公安局的東南西北方位……
如果把公安局的地址圈出來的話，倒確實有點像是一個沒完整的圓。
“所以，你的意思是，兇手是故意挑選的人去殺害，為了挑釁公安局？”
“不是沒這種可能，如果對方只是個單純的，變態殺人犯的話。”
變態的思想，不是一般人能夠猜透的。
當你還在猜測對方的殺人動機時，他們已經連下個目標，下下個目標都挑選好了。
然後在選擇好的日子裡，將其殺害。
有些時候，警察辦案，就是太過的講究程式和推理殺人兇手的想法。
其實有時候，哪有那麼多的想法呢？
難道就不能是有人天生變態，就是覺得殺人好玩呢？
就像小孩子喜歡這個玩具汽車，又喜歡那個玩具剷車一樣。
祝修看了她一眼，默了一下，說：“的確，也不是沒這種可能。”
秦渡卻是深深地看著她，眼裡不知道流動著什麼情緒。
姜離淡淡瞥了他一眼，沒什麼反應，只是叫步北將地圖上的路線都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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