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折壽。
姜離往前走了一步。
“我現在又要去動手了，你還抓著我？”
“我們一起去啊。”
“拒絕。”姜離冷漠又無情。
“那我不放手。”
“我給你打斷！”
秦渡問：“小美人，你想確定什麼？”
姜離頓了下，說：“我跳上它肩膀的時候，有嗅到一股很濃的血腥味。”
秦渡說：“這怪物很大可能就是我們這個副本里要找的惡鬼，只不過現在一切都不明朗，出現的不過是它的一個靈體化身罷了，不是真的，這種東西殺了太多的生靈，靈魂裡沾染著血腥味都是很正常的。”
“不太一樣。”姜離說：“之前的汪芳雅和杜夢蘭身上都有血腥味，因為她們殺了很多人，這種血腥味有舊的也有新的，但這個味道不太一樣，就好像是……”
姜離頓了下，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合適的詞語。
秦渡鼻翼甕動著，彷彿也在嗅著這股味道。
但奇怪的是，他站在這裡什麼味道都聞不出來。
姜離說：“這是隻有靠近了這個怪物，甚至是貼著它的身體，才能聞出來的一股味道。”
沒有靠近的時候，什麼都聞不到，彷彿空氣都很淡。
但是一旦靠近了，那股味道撲鼻而來，非常濃烈，腥臭得讓人作嘔。
然而，若是再稍微離遠一點，又不會聞到太濃烈的味道了。
姜離之前聞到這股味兒的時候，還是她一點一點靠近，揮拳去砸它脖頸的時候才聞出來的。
只不過當時她只想著砸壞這個怪物的脖頸，看看會有什麼後果。
結果這傢伙那麼不經打，就這樣全崩了！
但是現在，既然又拼湊起來了，姜離就想再上前好好地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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