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離微微歪著腦袋，靜靜地看著他。
彷彿在說著這些話的人是個小丑。
劉老師更加憤怒了。
姜離和季小雨幾乎是在一瞬間，感覺到了周圍的溫度在下降。
這棟教師宿舍樓本來就比較陰暗，屬於光照不進來的那種。
哪怕是白天，房間裡都得開著燈，不然視線不會太好。
劉老師的房間裡就開了一盞燈。
但是現在，那盞檯燈忽然在桌上抖動著，光線也忽明忽滅，彷彿受到了什麼干擾，電路接觸不良。
而劉老師的面容好像也在發生變化。
季小雨看著這一幕，心裡哇涼哇涼的，用了全部的力氣，才忍住沒有往姜離身後躲。
不行。
她不能躲的。
說好了一定要練大自己的膽子，怎麼可能在這裡退縮呢？
姜離就在她身邊，這正是個最好的機會啊！
所以季小雨，不能慫，勇敢的站在前方，盯著面前臉部變得越來越扭曲的“人”看吧！
劉老師的周身都湧起了一股淡淡的黑霧。
臉色變得鐵青，眼珠子漆黑得連瞳仁都看不見。
嘴角咧開的弧度越來越大。
似乎馬上就要變成可怕的東西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姜離面不改色，淡定地開口：“你知道這裡是幾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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