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笑著補充了一句：“說不定，還一直待在這裡，沒有離開過。”
姜離看著他臉上意味不明的笑。
季小雨被他的話嚇得立刻竄到了步北的前面。
現在這個時候，總覺得要自己四面八方都圍了人，才會有一點點的安全感。
她垮著一張臉，都快要被嚇哭了：“你們別嚇我啊，這房裡不會真的還有其他什麼……”
她都不敢說是人是鬼了。
姜離安撫了她一下：“沒關係，就算有別的東西在，我會保護你。”
季小雨感動得淚流滿面。
秦渡狹長的眼眸望著她，挑了挑好看的眉，邪氣地說道：“小美人也要保護哥哥啊。”
姜離取下一次性手套，包裹著那根來歷不明的長髮一起扔進了垃圾桶，送給他一個無情的字：“滾！”
秦渡摸了摸鼻子。
小美人對他和對小姑娘的態度差別真的好大。
她對步北這個臭小子的臉色都比他好多了。
秦渡意味不明地瞥了眼步北。
小少年一臉茫然。
姜離拍了拍手，視線四顧，出聲道：“你們還記得管家在介紹那瓶紅酒的時候，說了什麼嗎？”
步北道：“這是夫人最喜歡的紅酒。”
秦渡：“所以？”
姜離勾了勾唇，道：“那這個‘夫人’就有點意思了。”
秦渡莞爾：“假設那瓶紅酒真的是從這裡拿走的血液製成，那什麼人才最喜歡這樣的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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