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這就是它們被我們感知的方式”
她與克拉克目光交錯,她知道他的感受,她沒有參與到他灰暗的前半生,但是她想將他的未來悉心呵護,即使在別人看來,這個男人有多強大,任何事物都無法撼動。
但是她知道,在她面前,他只是那個十八歲夜晚濕透了的男孩,頂著一頭濕漉漉的卷發,用忐忑又溫柔的目光凝視她。
“ are sti a proise
你依然是一個承諾
heartbeat of god
上帝的心跳
ay h□□e otten
你可能已經忘記
but he has not,
但是他不會忘記
are not r ashes
你不是一撮塵土
are a fae
你是一束火焰
do not ask the shados
不要向影子發問
the ight of the ord knos
世界之光知曉一切
knoe
知道你的名字”
穿過無盡的長河,克拉克有時候會想哲學家的問題,他的存在,世間萬物的存在,世界的盡頭……很多問題困擾著他。
但是直到遇到她,愛上她,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世界上的存在都有它的價值,而他的存在,就是為了與她相遇,墜入愛河。
人的一生能有多長?從看到她的那一刻開始,到再也看不到她的一刻終止,這就是他的一生。
在午夜時分送走了盡興的客人們,酒館老闆和喬納森躺在酒館的地上不省人事,克拉克先把他們弄回家,汽車有點擠,波佩坐在酒館的窗邊等克拉克回來接她。
一杯酒喝完,克拉克站在了酒館的門口,他的姑娘坐在窗邊,美得不似凡人,聽到響動轉過頭來看她,不自覺露出一個笑容。
克拉克的心髒劇烈跳動起來,他像十八歲時那麼緊張,又像初見時那麼侷促,口袋裡的盒子在大力下吱嘎作響。
他咚地一聲跪下,舉起盒子:“波佩,你可以嫁給我嗎?”
漂亮姑娘被咚的一聲嚇了一跳,忍不住笑出聲來,不像平時的沉默克制,笨拙的克拉克也太可愛了吧。她伸出纖細的手晃了晃:“笨死了,這麼晚才求婚。”她早就發現了他口袋的□□了好嗎?
克拉克鄭重地將戒指戴在她纖細的手指上,不由得笑起來,露出可愛的虎牙,像只大型犬。
“我的呢?”波佩伸出手把他拉起來,接過男士戒指給克拉克帶上,抬頭發現他正看著自己傻笑,目光專注又溫柔,像是潭水倒影反射出的月光。
她捧住他的臉,舒展眉眼,流露出溫柔憐惜的愛意:“克拉克,在這個世界上有一部分人類生來就不需要另一部分人類的迎合和理解,我就是這樣的人,無論其他人怎麼說,我只懇求你的目光。”
“啾啾啾啾——”一隻窗臺上的小鳥好奇地歪頭看他,看他睜眼後又撲扇翅膀飛走了,克拉克低頭看到胸口熟睡的妻子,短促的笑了一聲,他低聲道:“你願意為我唱一支歌嗎,像二十六歲的那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