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裡,何欣和大左就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結婚多年,他們兩個人長得越來越像了,連說話時的表情、眼神和口氣都如出一轍。
兩個人的三觀也十分契合,天南地北,總能聊到一塊去;吹拉彈唱,總能玩到一塊去。
兩人一起讀文學名著,一起聽名家評書;一起學做陶藝,一起學彈吉他;一起去跑馬拉松,一起去打羽毛球。
聊天文地理,聊的津津有味;說名人軼事,說得妙趣橫生。
每當看到他們倆,朋友們臉上都滿是大寫的羨慕。
但何欣卻說:“我們並不是一拍即合,而是相互磨合。
起初,我對吉他一竅不通,他對馬拉松一無所知。我不喜歡聽評書,他也不喜歡看名著。
後來,我見他彈吉他時,指尖在琴絃上撥動,彷彿自帶光芒,便忍不住也想學習;他見我如此熱愛馬拉松,每次活動都不錯過,便也忍不住想參與。
就這樣,我因為他而喜歡上彈吉他,他因為我瞭解馬拉松。兩個人各自了解彼此的習慣愛好,一起做對方感興趣的事。
久而久之,相同的經歷越來越多,共同的話題也就越來越多,形成一種難以言說的默契。”
其實,好的夫妻,無非是聊得到一塊去,玩得到一塊去。
我們有很多很多的共同話題,我們有大同小異的興趣愛好。我們對事物的看法越來越相同,我們的三觀越來越一致。
漸漸的,我們形成了一種難以言說的默契。即使相顧無言,但我也懂你。
而這默契不是一蹴而就的,是在平時細緻入微的觀察、點點滴滴的瞭解中形成的。
我瞭解你的習慣,你瞭解我的喜好。
我會下意識地去投你所好,久而久之,就會表現出和你相同的行為習慣。
而這,就是所謂的夫妻相。
夫妻相,是最高階的秀恩愛。
兩個人舉手投足之間,傳遞著某種難以言說的默契。
都說相由心生,或許就是彼此的心越來越靠近,才形成了夫妻相。
正如元代管道昇《我儂詞》裡所寫的:
“把一塊泥,捏一個你,塑一個我,?
將咱兩個一起打破,用水調和,?
再捏一個你,塑一個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身上有和你相似的行為習慣,你身上有和我相似的思維觀念。我們彼此越來越相像。
或許,有夫妻相的兩個人,起初並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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