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小忻完全消失之前對簡詠喊了一聲:“舅舅,我晚點再回來給你解釋。”
“咔!”副駕駛的車門被夜星澤關上,而夜星澤繞到另一邊上了駕駛位,按了幾聲喇叭,圍在車前的人都主動散開了。
“繫好安全帶。”夜星澤冷淡地吩咐了一聲,一腳踩了油門。
由於慣性,繁小忻的身子向後仰了一下,嚇得她急急忙忙繫好安全帶。
這輛車一上路,周圍車輛都自動退避三舍,可以說是一路上除了紅綠燈外,暢通無阻。
沒過多久,繁小忻就看見了昨天的那條河,她就想起了昨天的那回事,小聲問:“你昨天……為什麼不見了?”
夜星澤手搭在方向盤上,輕聲回答:“有急事!”
“什麼急事?”繁小忻忍著心裡的火氣問。
“你什麼時候管到我頭上來了?”他這樣問著,卻不見他有動怒的意思。
繁小忻抿了抿嘴道:“好歹也是你把我帶出去的吧!你半路上把我扔在河邊就算了,你還連聲招呼都不打,你當我是什麼?”
他突然踩了剎車,慢慢傾身過來,神情千百年來難得認真地看著她,眸裡奇怪地有種溺死人的溫柔,甚至語氣都有剋制不住的寵溺:“你覺得你是我的什麼?”
繁小忻被他突然的靠近,嚇得愣在當場,緊張地抓住安全帶,腦子飛速搜尋答案。
夜星澤唇邊噙著一抹淺淺的笑意,甚至那雙突然溫和的眸子裡綻放出的光芒讓人覺得他好像在期待什麼。
好半天,繁小忻在差點溺死在他溫柔攻勢之前,答道:“同桌!”
兩個字一出口,他感覺他的眸光暗了暗,可是細看他的表情好像沒有變。
再看,她怎麼覺得他的笑容那麼奇怪呢?像藏著刀子一樣。
果然,剛才感受到的是錯覺。
“所以……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夜星澤反問出口,然後遠離了她,冰冷道:“只要我媽,還有我女朋友可以管我。”
繁小忻又是一愣,他這是在向她傳遞什麼資訊嗎?
繁小忻正努力地捕捉他話語裡給出的一絲難以察覺的訊息,就聽他後半句話說出口:“好好做你的奴隸吧!”
她的心不知為何,驀然一沉,小聲嘀咕道:“奴隸也有人權嘛,好歹相處這麼久,我以為我們算朋友。”
僅僅是朋友?她多說一個“女”字會死啊!
“朋友?”他坐正了身體,輕笑一聲,笑聲裡似乎帶著諷刺:“你還不夠格兒。”
“是哦,窮人家的孩子,還沒資格和你們有錢人做朋友。”繁小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說這句話的時候,情緒會這麼低落。
她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不在意別人對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可是一想到夜星澤也抱有這種歧視的想法,她就覺得有些難過。
夜星澤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彆扭地安慰了一句:“夜家人……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做。”
他特意在說完夜家人三個字時停頓了一會兒,希望她可以注意到他說的不是“我的奴隸”“夜家的奴隸”“夜家的下人”等稱謂。
而是……夜!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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