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的手快要接觸門把的時候,耳邊突然捲起一陣旋風,吹得她的髮絲亂舞。
眨眼間,一隻手蒼白如雪骨節分明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嚓”地一個反扭,把她扯開了去。
眩暈過後,繁小忻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是誰,臉色瞬間驚得煞白。
夜星澤死神一樣的眼眸暈著一層薄怒,盯著她像要刮掉她的皮一樣,薄唇一動,嗓音冷冽:“它不讓你進,你為什麼不聽?”
繁小忻的手還被緊緊錮在他的掌心,被捏得疼出一背的虛汗,小臉痛苦地扭成一團:“我……我就是……好奇。”
夜星澤沉默了一會兒,猛地甩開她的手,“不怕死,你儘可以像現在這樣好奇。”
繁小忻這些天以來憋著的怒火一瞬間爆發了,不知道是忘記了他本是個魔鬼還是已經不怕他了,大吼道:“你神經病啊,囚禁我就算了,我就四處走走,這不能進那也不能進的,想憋死我你就直說。”
夜星澤眸光一冷:“狡辯,罰你大掃除,不掃完不準睡覺。”
說罷,便要回臥房去。
繁小忻對著他的背影不服氣地嚷道:“憑什麼?”
夜星澤頓住腳步,側身露出獠牙,聲音不含一絲感情:“死和大掃除,你選一樣。”
於是乎,繁小忻服從了命令。
擦了很久的欄杆之後,繁小忻帕子一扔,怒道:“這個天殺的,真是莫名其妙,掃什麼掃,掃什麼掃?我又不是保姆,人家保姆還有工資呢!我有什麼?我只有生命危險。”
發完牢騷,還得繼續幹,很久以後,實在太累了,就趴桌上睡了。
怎麼醒來的?
一杯冰水從頭淋到腳,把她凍了個激靈,差點跳起來“誰!?誰敢謀殺朕?”
待她反應過來面前站著一個散發著寒氣的人,抬起頭就看見那張她憎恨無比的臉,驚得她跳起來,恭敬地鞠了一躬:“您、您早。”
夜星澤貓盯老鼠似地盯住她,輕啟薄唇:“朕?”
“不敢不敢”繁小忻連忙搖頭。
“都擦乾淨了?”
“一層不染。”
夜星澤慢步走到一張椅子邊,繁小忻跟著跑過去,見他用手在上邊兒抹了一下,指尖沾上了一層薄薄的灰。
“額……”
“這就是你的一層不染?”他一邊說著一邊把灰抹在她白白淨淨的臉上。
“失誤失誤”繁小忻急忙又擦了一遍椅子,然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狗腿道:“要不您再檢查一遍?”
夜星澤冷冷看她:“重來。”
轟隆!一個晴天霹靂。
雷得她外焦裡嫩,繁小忻還在外焦裡嫩當中,又聽他說:“打掃完了,我再檢查。”
繁小忻反應過來時,他已經上樓去,她翻個白眼嘟囔道:“自己的狗窩自己弄成這個樣子,還要人家來幫你擦屁股。”
“我聽得見。”
聲音遠遠傳來,嚇得繁小忻差點摔倒,忙吆喝道:“哎喲!大人,您耳朵真好!”
聲音活像古時候春樓門前迎客的老鴇。
接下來,繁小忻又認認真真地打掃了一遍,打掃到她能用嘴去舔的程度。
正要去請某位大人來檢查,路過大門時,她停住腳步。
看了看門前的那堵冰牆,又看了看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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