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號公路,漆黑的夜晚。
柱子一樣結實的光柱戳在地上,照亮公路。
機車轟響,車快的好像一道閃電,又一個外來者前來挑戰這條遠近聞名“狡猾”的公路。
騎在機車上的少年看起來也不在意那條傳聞。
哐!
平整的公路看上去沒什麼問題,突然,車輪胎一顛。
整輛車不受控制的顛跳起來,最終被一個強大的力量後推,整輛車衝上天。
趴在機車上的身影靈活的翻身,在空中翻滾了兩圈後,“啪嗒”一聲蹲在地上。
機車轟的砸在攔路的護欄上,“砰”散開,消失的無影無蹤。
“原來是這麼個狡猾……”
半蹲在地上的人站起來,轉過頭後恍然大悟道。
一個模糊的人影爬起來,接著第二個,第三個……一個個惡鬼從地下地下爬出來,將其圍住!
……………………
……………
殯儀館,一張鋪著潔淨床單,安著四個小輪子的病床左右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固執的警員科瓦斯基,另一個則是地中海髮型,有些富態的中年人。
“7號公路,有什麼問題嗎?科……科瓦斯基警員?”
聽到科瓦斯基詢問自己關於“狡猾公路”的事情,中年人很詫異。
“在1845年,一群移民在試圖穿越蒙大拿州時,被雪困住了,幾個月後,他們耗盡了所有物資,殺了牛,甚至開始吃自己死掉的同伴。”
科瓦斯基訴說著自己在積塵的檔案中看到的資訊,第一眼看到時他便被那個故事驚嚇。
“這個,警員!你這麼說……”
“但死掉的同伴畢竟不多,所以那些移民變的殘忍,他們相互殘殺,強壯的吃掉弱小的,直到一支救援隊發現了他們!”
科瓦斯基的聲音逐漸低沉:“78位移民中,只有一個人活下來。”
“他被宣判無罪,但是有關傳聞稱這是因為他用所有移民的財產收買了法官,那個人回到了那場災難發生的地方,建立了一個小鎮,就是新比尤萊鎮!”
“更巧合的是,那個人是你的祖先,克雷頓·沃捷霍維茲。”
中年人挺著肚腩,揉著自己下巴:“你給我上了堂不錯的歷史課,但是那和7號公路有什麼關係,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那條公路所在,就是當初移民被雪困住,然後被自己同伴殺掉,吞噬血肉的地方,而且這麼多年以來,慘案從未停息過……絕對有聯絡!”
“我希望沃捷霍維茲先生,你能提供一些線索,相信你作為最後的一位後代,一定知道些什麼!”
“切!”
中年人嘴角裂開,一個誇張的笑容,他好像打算用笑容將嘴角和耳朵連線。
“或許我能幫到你,不過可惜的是你今晚就要死掉!”
“為什麼?”科瓦斯基皺眉。
“因為~”
中年人揹著手走到了科瓦斯基的面前,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
咔——!
一把快刀,將科瓦斯基的右手剁了下來!
噗滋,噗滋~,手腕整齊的斷口處,不停的向外噴著刺鼻的紅色血液!
“啊啊啊啊啊啊!!!”科瓦斯基抱著自己斷手,痛苦的在地上扭成一團。
“因為,今天我的三個晚餐逃走了,謝謝你的外賣!”
中年人一口咬在了科瓦斯基的掉落在地的斷手上,鋒利的牙齒輕鬆撕扯掉一塊連著血管的掌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