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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客為主,靈璧手腕向側面一轉, 將封鴻的腕子按在了地上, 欺身壓了上去。膝蓋抵在封鴻的胸口, 用力一頂。
“前輩, 你這話是何意啊?”
女修天生比男子多幾分警惕與直覺, 和封鴻對視的時候,一股子危機感湧上來, 讓她心中莫名的慌亂。
而封鴻呢, 黑眼珠子往上一翻,眶子裡只剩了眼白對準靈璧,顯然神念不知飄向了何處。脖頸處血脈賁張,腳尖也跟著繃緊了。
回憶起自己同寒松對戰封鴻時的場景,老混賬即便狼狽,也是一臉的輕松, 並不把他二人放在眼中。而結閤眼下的情形,猜也能猜到封鴻的真身如今定是遇上了生死危機。
封鴻道人無視了用膝蓋頂著自己胸口的靈璧, 口中念念有詞。
“我還要與天地同壽, 與日月同輝,這方小世界裡萬千勝景不曾看過,我不想死也不會死。”
寒松察覺不對湊近, 掌心貼在了封鴻的前額,雙眼緊閉試圖用慧眼看清封鴻真身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
朦朦朧朧, 寒松的識海中出現了模糊的畫面, 似隔著層層迷霧捉摸不透, 他伸手擺了擺,試著將其驅散。可惜,霧和水一樣,是無形之物。
除非有風將其驅散,否則就會一直彌漫在原地。
後背那些因炎熱生出的汗水消失,寒松在識海中感受到了清涼。炎炎夏日裡只有兩種地方能叫人生出寒意,一則是極陰之地,曾有人或靈物慘死的地方。凡人稱之為鬧鬼,而吹在後脖頸上的風呢,便是鬼喘氣了。
二則,便是高山,越高的山越冷。甚至有傳言,極北之地的山巔之上,終年積雪不化,寒冷異常,非是常人能夠忍受。
而今寒松的識海與封鴻道人相通,只覺周身涼爽異常,又並非怨氣纏繞時的陰寒所致,想來此地是在高山上。
團團迷霧遮擋了視線,前方隱約可見幾個人影,寒松穿過霧氣,腳步輕一下重一下的朝著他們走去。
隨著人影越來越近,耳邊傳來了封鴻道人的聲音。寒鬆透過慧眼觀測過數次,幻境中的封鴻每每意氣風發,做著天道不容的事,卻無有人阻攔。這還不算,他甚至有了同伴。
可這次,寒松頭一回見到封鴻道人如此的狼狽。
腳步停住,似陷入了泥淖之中,被拉扯著無法抬起。好在離人影足夠近了,寒松能夠看到倒在地上的人穿著道袍,是封鴻道人的樣貌。
雙手深深的扣嵌入泥土之中,不死心的抬頭看向將他團團圍住的人,語氣既是憤怒又是不甘。
“我不曾逼著你等殺人,為何你們要逼我向善呢?”
封鴻抬高了聲音,想要從地上起身,卻被一柄劍抵在了胸口按將下去。對此封鴻冷笑一身,抬起一隻手撥開了劍身,嘲諷道。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們正派修士說的比唱的好聽。”
真到了動手的時候,還有什麼規矩可言,幾個人聯手將封鴻逼在了死角,一點兒不光明磊落。
“封鴻施主,放下屠刀,離地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