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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厚的胸膛上, 讓一張婦人的臉顯的尤為突兀, 底下的儒修是什麼心情它也無法展現, 反而更加詭異起來。
儒修抬起袖子往脖頸處抹了一把,試圖將血跡擦去,不料卻只是將其抹開了, 在脖頸的面板上留下了大片的殷紅。
從木榻處走近正在仔細用刀尖拂過婦人每根指尖的封鴻道人,看了幾眼後不由得點頭,果然封鴻道友是個值得他敬重的修士。
光這嚴肅認真的手段, 便能讓半數以上的魔修望而卻步。
婦人手上的面板完完整整的脫了下來,沒有一處破損,如方才織就好的‘手套’一般。
封鴻想要將其戴在手上,卻發現自己這具凡人的肉身擁有極為明顯的男性骨骼,手掌也好手指也罷, 要比婦人的大上整整一圈。
“唉……”
他嘆了口氣, 似今日又做了一場徒勞的無用功呢。
“無妨,外頭不是還有個小丫頭麼,給她戴上。”
儒修頂著婦人的臉, 往門外一指。
封鴻跟著他手指的方向往門外看去,被束縛在地上的靈璧怒目圓睜的回看著他們,眼圈較之天上的閃爍著的赤星,還要紅上幾分。
“算了。”
血淋淋的人皮手套丟在了地上, 封鴻道人提起匕首, 將尖端對準了婦人正劇烈起伏著的胸口。想來這幾日裡, 傷者都是靈璧照顧的。正派修士重情的很, 恐怕沒做過什麼壞事,瞧見他與儒修做下的事,一時怕是接受不了。
撲哧一聲。
匕首徹底沒入了婦人的胸膛,口中咕嘟咕嘟冒了幾股鮮血,她脖頸往側面一歪,起伏也在幾息之後消失。
“念在小友的份上,貧道給你個痛快死。”
手上早就沾了鮮血,封鴻不在意婦人臉上是麵皮還是血肉,伸手覆上想要幫她將雙目合上。
可生前糟了這般劫難,得多大的心才能瞑目?
故而封鴻試了許多次,都不能成功,想試最後一次時,故友發現婦人死了,一把扯下面皮,滿臉是血的抱怨了起來。
“道友,你殺了她做什麼啊?
封鴻聽了不大明白:“此處是佛門不假,可你我又不是佛門中人,自然也不必守什麼不可殺生的戒律清規啊。”
殺個人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封鴻不解為何老友會問這種問題。
儒修對上封鴻迷茫的神色頗為無奈,指著那死不瞑目的婦人:“這是多好的材料啊,就算不用來做法器,往洞府裡封上,做個鬼母護宅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