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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到哪裡去?
除寒松外剩下的三人在這神殿之中環視了好幾圈,也沒有找到什麼所謂的暗室。
虞山道士冷哼一聲,八成是這和尚身上法術還未恢複,又知曉前來的凡人信徒數量龐大,所以心生畏懼了。
“我在此間綁了三日,也未曾見到什麼暗示啊。”
盧致遠不知和尚的話是真是假,猶猶豫豫的開口。
眼神朝靈璧和寒松的腿上掃了一眼,虞山道士上前一步:“待我解決了這些凡人信徒,再與兩位道友□□。”
說完虞山道士竟然朝著緊閉的門走去,大有一副不等香客們推開,他自己就要出去的意思在。
寒松倒也不是怕了,來神殿參拜的這些人雖說有古怪,可也的確都是些凡人。他作為護寺的武僧,即便身上沒有法術,光靠這幅多年練就的體魄,以一敵十想來也不在話下。
然而他是個和尚,是個佛修。雖然脾氣沖了點,但說破天也不能傷人性命不是?
供奉臺子上鋪著一張錦繡的襯布,上頭壓著鍍金的銅盤,銅盤裡擺著各式貢品。錦繡的襯布一直從臺子上垂到了地面,將這張供奉的桌子擋了個嚴嚴實實。
寒松拽著靈璧走過去,掀起襯布蹲下身子,拳頭往地磚上用力的一敲。
“咚。”
在這間安靜的神殿裡,敲擊地磚發出聲響竟然如此之大,吸引了已經將手扶上門栓的虞山道士。
盧致遠跺了跺腳,腳下的地磚卻沒有發出這般大的聲響,證明瞭什麼?
“還真有密室啊?”
儒修提著他的青色長衫,快步走到供奉臺子前蹲了下來,用手指的骨節敲了敲,回頭沖虞山道士說道:“下頭是空的!”
道士將拂塵往肩上一甩,暫時放下了心中對寒松和靈璧的芥蒂,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
待他走到供奉的臺子前,不待他使出術法,寒松已經憑借蠻力將地磚搬了起來,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大洞。
洞中有一個木製的梯子,顯然是許久未曾用過,有些地方已經有開始漚爛的痕跡。
寒松開了慧眼向下望去,這密室裡也是一片平靜,並未有什麼奇怪的靈力波動。
他率先踩著梯子下去,靈璧和盧致遠緊隨其後。
虞山道士警惕的望著神殿入口的方向,先是將遮擋的襯布放了下來,接著踩上了木梯,還不忘把地磚重新蓋上。
蓋上地磚的瞬間,密室裡徹底沒了亮光,變得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