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不白心中默唸,造化之舟立刻按照董不白的念頭,船身散發淡淡的光芒,隱藏的紋路浮現,一圈神秘的能量湧出,託著造化之舟呼嘯升空。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大興城中的百官,齊齊拜倒在地上,山呼萬歲。如同郭雲燕等老臣子,甚至已經哭得老淚縱橫。造化之舟這一走,是永別還是短暫的分離,誰也說不定。郭雲燕一面傷感君臣之間的分割,一面哀傷女兒與自己的分別。
他選擇留下來,郭娉婷卻已經嫁為人婦,需要跟隨董不白前行。
此刻,郭娉婷站在淩霄寶殿的閣樓頂上,透過窗戶,似乎能看到郭雲燕。不停的揮手,眼淚止不住流下來。不止是郭娉婷,緱亢淑珍、瞿蒹葭、李婉都哭得稀裡嘩啦。其它妃子,還有太皇太後張玉華,也有眼淚嘩嘩的流。
特別是張玉華,原本不打算登船,是張清流苦苦哀求,讓她隨造化之舟離開。對於張玉華,張清流心中或許有太多的虧欠,入宮後胤昭帝就重病,開始就守活寡,不久胤昭帝去世,更是沒了希望。
年紀輕輕,卻要在深宮中守著寂寞,日子何其苦呀。
山呼海拜,黯然傷神,這是離別。
眾人矚目中的造化之舟,就像是一輪冉冉升起的太陽,顯得無比耀眼璀璨,越來越高,越來越飄渺。在天皇元年的大年初六,距離袁天罡的三年之期,還剩三天時間,造化之舟提前造好,奔向天空。
董不白的表情平靜,沒有全力駕馭造化之舟的速度。船首艙中,除了霍神庭、阮文賢等獨尊高手,其餘人都各回各地各司其職,離開了甲板。
這時候,遠外一聲呼嘯,幾股沛然的氣勢升騰。
“終於來了,大將軍,造化之舟交給你駕馭了!”董不白松開手,對霍神庭點點頭。
霍神庭輕施一禮,雙手搭上船舵,然後立刻調轉船頭,懸停在半空中。遠外的幾股氣勢,轟然靠近,赫然是一頭飛龍,一隻火鳳凰,一條九頭蛇,一朵金色蓮花,一座宮殿,一方印章,一個金色圓圈,一個玉如意,一方九層寶塔,一面黑色旗幟。
看著這些野獸、神兵,霍神庭大聲喝道:“天上門派,終於肯現身了,遠來是客,何不做個自我介紹?”
“哈哈,我先來吧,胤皇、霍神庭,想必你們也見過本座。”騎在飛龍上,是一位帝王袍服的大漢,腰佩寶劍,神色威嚴,“本座乃是火雲洞第三位洞主,軒轅有熊是也,見過胤皇與霍大將軍。”
火鳳凰上也站著一位帝王袍服的中年人,手中一柄碧綠色的尺子,淡然笑道:“本座狄烈山,添為火雲洞二洞主,見過胤皇。”
九頭蛇上則是一位帝王袍服的老者,須發皆白,手握琵琶狀的一隻琴:“本座田庖羲,火雲洞大洞主,見過胤皇。”
霍神庭輕聲對董不白道:“田庖羲精通先天易術,手中的琴,乃是天神兵‘神舞撼龍琴’。狄烈山醫術無雙,手中綠尺,乃是天神兵‘九地玄玉尺’。想不到這兩件天神兵,卻是在火雲洞手中。”
董不白心中一嘆,天上門派果然了得,坐騎是僅次於妖獸的巔峰野獸,就連兵器也是天神兵。當下收斂心思,淡然道:“原來是火雲洞三位洞主,具是一時人傑,寡人也見過三位。”
話音剛落,空中的宮殿大門洞開,走出兩人,站在臺階上,這兩人竟然也是穿著帝王袍,令董不白暗恨。帝王袍只有皇帝才能穿,何時是個人物都可以穿著了。
其中一人,金發碧眼,腰間一柄藍色彎刀,冷聲道:“本座‘皇一’,摘星樓左樓主。”
另一人,手持寒光閃爍的鐵叉,赤發黑瞳,聲音尖銳:“本座‘帝一’,摘星樓右樓主,見過胤皇,見過霍大將軍。”
“皇一腰間的刀,好像是‘九天雷刀’,據說是一次雷電,從世界之外帶來,威能不下於天神兵。而帝一手中,是天神兵‘驚邪雷電叉’。”霍神庭又道。
董不白深深的看了兩人一眼,沉聲道:“寡人見過二位。”
這時,一方印章中,走出一位虯髯大漢,手中拿著巨大的斧頭,大笑道:“今日這麼多道友齊聚,當真是舒心啊,哈哈哈哈哈,本教主乃是‘蘇陰後’,拜月教天上地下唯一的大教主!皇帝小兒,霍小子,還不乖乖送來造化之舟,本教主一時心軟,饒你們全屍!”
霍神庭面上一冷,對於大漢的無禮,目光中閃過殺意:“皇上,蘇陰後手中是天神兵‘鳳凰開山斧’,別看此人表面上粗鄙不堪、目中無人,其實最是陰險。”
董不白微微眯眼,朗聲道:“拜月教乃是邪教,寡人最恨邪教蠱惑人心,回宮之後,即刻頒布詔令,滅殺拜月教!至於你,寡人沒興趣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反正橫豎都是死,寡人記不住!”
“大言不慚!”
“呵呵,要敘舊等會再敘,小女子還未自我介紹呢。”遠處的黑色大旗,走出一位身段妖嬈的女子,櫻桃小口,鳳眼柳眉,稱得上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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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覺像是玩單機,一點動力也無……能告訴我你們存在嗎?不管書寫的好壞,起碼給個訊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