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石城高中上學的時候,恰好與蘇航同班,因為蘇航的學習成績好,當時班裡的校花總找他諮詢問題,而恰好孟廣欽正在追求那個校花,因此孟廣欽看到校花與蘇航接觸,心裡不爽,便找了莫須有的藉口,堵了蘇航好幾次,每次都打得他遍體鱗傷。
並且,蘇航因為家裡較窮,星期的時候,他就在學校附近擺地攤,以貼補生活費,孟廣欽知道以後,又是砸了他好幾次攤子。
當時的蘇航沒錢沒勢,只能任人擺佈,這種情況在蘇航上了大學以後,才算結束。
沒想到,今在這裡,竟然遇到了孟廣欽。
不過,想想也很正常,石城縣距離安山市五十公里左右,距離江州市一百公里,而距離四通鎮也只有六七十公里而已,作為石城縣的牛逼人物,孟廣欽和他父親一塊來地下擂臺賽看熱鬧,也就不奇怪了。
不過,以前高中的事,都已經過去兩三年了,蘇航幾乎都快忘記了,但是被孟廣欽一提,蘇航便又想起來被孟廣欽欺負的事。
“不好意思,你猜錯了,我不是來擺攤的,我是來遊玩的。”蘇航淡淡的道。
高中時候的事,畢竟才十七八歲,容易衝動的年紀,即便蘇航記起來了孟廣欽曾經欺負過他,但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蘇航也不想舊事重提,只要孟廣欽不傻逼似的找麻煩,蘇航便不想與他一般見識。
如果孟廣欽真的不開眼,那麼蘇航不介意跟他算算以前的老賬。
“哈哈,我沒聽錯吧,你竟然是來玩的,大學裡有這麼多的空閒時間嗎?”孟廣欽哈哈一笑,“你不會是逃學出來的吧?”
“怎麼?不可以嗎?”蘇航反問道。
孟廣欽一愣,他感覺蘇航的變化好大,有一種不出來的感覺,他總感覺蘇航有一種強大的自信,雖然蘇航的穿著仍然很是普通,但是卻顯出一種高饒風範,幾乎有一種讓人高山仰止的感覺。
他只不過是一個窮吊絲而已,即便上了大學,他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吊絲,我為何出現這種荒唐的念頭。
孟廣欽晃了晃頭,擺脫了那個荒唐的念頭。
“看見這位猛男沒有?”孟廣欽指著那個肌肉男,轉移了話題,“我們今是來賭拳的,這個猛男是我爸請來的散打教練,準備今一試身手的,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賭兩把?”
蘇航看著孟廣欽隱隱露出的邪笑,就知道這傢伙不會那麼好心,他不動聲色的道:“我不賭拳,我是來打拳的。”
“什麼?”
“哈哈!”
孟廣欽猛地愣了一下,然後就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發出一陣肆意的大笑。
“蘇航,真沒想到幾年時間,你的樣子沒變,裝逼的功夫見長啊。”
“就你這樣,還是來打拳的?你是來搞笑的吧?草,蘇航,你要笑死我了。”
孟廣欽完又是一陣大笑。
“我是不是來打拳的,需要向你解釋嗎?”蘇航冷道。
孟廣欽這傢伙還是以前的老樣子,雖然幾年沒見,稍微成熟零,但是囂張張狂的性格一點都沒有變。
“廣欽,玩夠了沒有?”
孟九榮突然喝道,“擂臺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你犯得著為一個路娶誤時間嗎?”
“不是,爸。”孟廣欽止住了笑,“這是我高中的一個同學,以前上高中的時候,這傢伙沒少讓我找樂子,所以見了面忍不住想跟他聊聊。”
“犯得著為一個普通同學,耽誤我們的寶貴時間嗎?”孟九榮冷哼一聲,“趕快走,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不能因為一個路娶誤我們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