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豔玲看著蘇靈手中拿著的那個祥雲玉佩,輕蔑的一笑,又說道:“買玉佩啊?喲,我瞧瞧,嘖嘖,將近四千塊了,不知道你要做幾個月家教才能買得起。”
說到這裡,孫豔玲又瞥了蘇航兩眼繼續說道:“說不定蘇大校花,真能買得起呢,這不還有一個搬磚的哥哥嗎,聽說搬磚的可是掙不少錢呢,你說是不是,張少?”
張志新用充滿鄙夷的目光看了蘇航一眼,不屑道:“搬磚的農民工嘛,倒也能掙倆錢,不過,要是買這麼貴重的東西,他們可是捨不得的。
我家的工地上,就有不少他這樣的農民工,一個月差不多能掙三四千塊錢吧,不過,這也都是我爸施捨給他們的,如果不是我爸,他們連三百塊錢都掙不到。”
“天哪!張少,蘇大校花的哥哥,該不會是你們家僱的農民工吧?”
孫豔玲聽了張志新的話,張大了嘴巴,表情十分誇張。
“這可說不定,我爸手下的農民工有幾百號人,他哥哥在我爸手下幹活,也不是沒有可能。”張志新得意的說道。
“你們胡說八道,我哥是……”
蘇靈被這兩人氣得火冒三丈,正要爭辯,被蘇航阻止了。
蘇航看著一唱一和裝逼的兩人,淡淡的說道:“農民工怎麼了?沒有農民工,你哪來的衣服穿,哪來的房子住,哪來的美食吃?所以,不要小看農民工,有時候農民工你可能也惹不起。”
張志新立刻發出一陣放肆的笑聲,完全沒有把蘇航放在眼裡。
“我沒聽錯吧,我惹不起農民工?你真夠吊,你敢說你是哪個工地的嗎,如果在我家的工地,我立馬讓我爸開除你。”
“不好意思,我沒在工地搬磚,讓你失望了。”
蘇靈卻是扯了扯蘇航的衣服,小聲道:“哥,咱們走吧,不買了,這倆人在這膈應人。”
“為什麼要走?東西還沒買呢。”蘇航說道,“你繼續挑,挑個最好的,我付錢。”
“噗!”
孫豔玲差點笑岔了氣,好一會兒才直起腰來,忍住笑說道:“蘇大校花,我發現你這個搬磚的哥哥很有意思,裝逼的功夫不一般啊,就你手裡的這個玉佩,我看他都買不起,竟然還要最好的。”
“孫豔玲,你夠了啊,別蹬鼻子上臉,我哥買起買不起,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管得著嗎?”蘇靈徹底怒了。
張志新又鄙夷的看了一眼蘇航,扯了扯孫豔玲,“算了,豔玲,我們跟兩個土包子較什麼勁吶,你不是來買玉佩的嗎?這裡的玉佩你隨便挑,哥滿足你。”
“呀,親愛的,你最好了,麼麼噠!”
喜不自勝的孫豔玲“啪”的在張志新的臉上,親了一口,親完還挑釁似的向蘇靈揚了揚下巴。
蘇靈已經無視了這兩個優越感爆棚的人,她拿著那個祥雲玉佩,猶豫的說道:“哥,要不就買這個吧?”
既然蘇航執意要給她買玉佩,那她還是聽蘇航的。
現在她身上還有近兩萬元錢,買下這個四千塊的玉佩,她還是可以接受的。
“這個?”
蘇航看了看蘇靈手中的祥雲玉佩,搖了搖頭,“這個不行,品質太差,換個好的。”
蘇靈手裡的祥雲玉佩品質太差,刻畫辟邪符咒的效果不會太好,蘇航要找的是那種品質屬於頂級的羊脂玉,才能達到他的要求。
“哥,再好的就更貴了,我看還是別買了,咱們走吧。”蘇靈瞄了兩眼正在挑選玉佩的孫豔玲,小聲的說道。
“沒關係,你只管挑你喜歡的,別管人家怎麼看。”
“那好吧。”
蘇靈無奈,只得繼續挑選。
“裝,繼續裝,我看一會兒你們怎麼收場。”孫豔玲的嘲笑聲又從旁邊傳來。
而此時,孫豔玲也指著一塊通體脂白色的玉佩說道:“美女,把這塊玉佩拿出來,我看看。”
營業員拿出那塊玉佩小心翼翼的遞給孫豔玲,讚歎道:“這位美女,你的眼光真好,這塊玉佩是由和田籽玉製成,國內一流的大師雕刻而成,你看它細密、溫潤、光澤如脂肪,很貼合您的氣質。”
孫豔玲把那塊玉佩拿在手裡,左看右看,愛不釋手,便喜滋滋的對張志新說道:“親愛的,我就要這塊了。”
張志新炫耀的看了蘇靈一眼,邪笑了一下,“小意思,美女,這個玉佩多少錢?”
營業員頓時笑的更燦爛了,因為她會有一大筆提成到手了。
“這塊玉佩重20g,售價六十萬元。”
“多……多少?”
張志新身子頓時一個趔趄,差點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