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言,該儒生頓時啞口無言。
劉進又掃視了眾人一眼。
眾人皆未在說話,劉進開口:“諸位可還有其他意見?”
沒有人再言語了,見此,劉進開口道:“如此,便如御史大夫所言,糧食最低保護價格新增監察之事。”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然,劉進的事兒是完了,但是其他人的事情尚未完成。
見劉進農業改革之事討論完畢,那大鴻臚蘇武則開口道:“殿下,臣有匈奴信報。”
眾人一聽,皆是望向蘇武。
蘇武停頓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臣接匈奴信報。匈奴內部發生變故。
狐鹿姑單于之前,匈奴在位者乃且鞮侯單于,鞮侯單于病故。
眾人皆擁立左賢王先賢撣之父為單于。
然左賢王先賢撣之父,自覺不能勝任單于之位,即位不久主動讓位於其弟。
其弟便是狐鹿姑單于,先賢撣之父改任左賢王。
此後,先賢撣之父先狐鹿姑單于而死,先賢撣繼任左賢之位。
先賢撣之父在時,曾與狐鹿姑單于約定,在狐鹿姑單于百年,便立先賢撣為單于。
然臣今日得知一訊息,狐鹿姑單于欲令其子為單于,因此廢先賢撣為日逐王;
匈奴內部皆議論紛紛。
唉,只是可以啊!”
說到此,蘇武遺憾的嘆息一聲。
劉進聽此,不禁疑問道:“此匈奴內部交接不穩,大鴻臚為何嘆息?”
蘇武開口道:“左賢王母族我頗為熟悉,此前多有聯絡,且其族人多有欲投靠大漢者。
且其部落之中有我大漢密探,身兼重大使命,此前若非上官桀不聽號令,私自攻伐左賢王部,恐怕藉此機會,便可對先賢撣進行拉攏,即便不能令先賢撣投降我大漢,亦可令匈奴嚴重分化。
然這一切終究是功虧一簣了!”
聽到這話,劉進心中也極為惋惜,上官桀不遵詔令,所產生的影響竟然延續至今。
眾人聽此,也覺得頗為遺憾,紛紛交頭接耳的討論著。
待討論一番後,劉進皺眉道:“諸位,好了,莫要談論此事了。
大鴻臚既然提出此事,諸位且說說當如何行事,為我大漢牟利。”
典屬國常惠起身道:“殿下。臣曾與大鴻臚困於匈奴十數年。
對匈奴情況頗為了解。
狐鹿姑單于所親重之人,有這樣幾個。
其一便是母閼氏,為狐鹿姑單于母;
其二便是狐鹿姑單于異母弟左大都尉;
其三便是我大漢叛徒衛律。
此三人,母閼氏與衛律關係尚可。
左大都尉其能力頗強。
除單于庭外,左右賢王、左右谷蠡王等皆頗為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