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不是比誰比誰更慘的擂臺賽,劉進聽了淳于辛夷的話,心疼的將淳于辛夷摟的更緊。
一陣溫存過後,很快,長安城就到了。
劉進等人的車馬並未停歇,而是直接向著那琅琊王府趕去。
許是聽到劉進要回來的訊息,等劉進的車馬到達的時候,王翁須、東方文君以及劉病已等俱在門口等著呢。
劉進先下了車,王翁須笑著迎上說道:“殿下總算回來了。”
劉病已被其乳母牽著,也興奮的喊著:“父親,父親。”
東方文君也抿嘴笑著看著劉進,眼中也是飽含思念。
劉進也對其頷首一笑,但站在馬車前並未離開,淳于辛夷這時才從馬車內彎腰出來。
劉進攙扶其下了馬車。
王翁須含笑的臉頰一瞬間凝固了一下,緊接著便解凍繼續笑著。
東方文君則臉色陰轉晴,但緊接著還是強迫自己裝作展顏歡笑的樣子。
縱然是知曉自己的丈夫為琅琊王,未來為皇帝,定然身邊的女人少不了,但當親眼目睹這樣的情況下,卻也沒有那個女人能坦然接受。
淳于辛夷在此之前倒是已經知曉劉進有了正妃,也有一個側室了。
且不同於自己乃是劉進私納之人,又是後來人,因此淳于辛夷還是有點緊張的。
劉進知曉,三人終究是要見面的,他便直接坦然的相互介紹起來:“辛夷,此是我的王妃翁須,此為我的東方夫人。王妃、文君,此淳于辛夷,其祖乃名醫淳于意,精通醫術。此前我在灃水河畔做事,偶感風寒,多虧了辛夷的精湛醫術和悉心照顧。”
辛夷聽得劉進介紹緊張的對王翁須、東方文君行了一禮道:“辛夷見過王妃,見過東方夫人。”
王翁須對淳于辛夷點了點頭,東方文君則是直接含笑走到淳于辛夷身邊一把挎住淳于辛夷的的胳膊,對著淳于辛夷說道:“殿下說你醫術高超,不知辛夷可否精通房中之術,若是精通可否教教我。”
淳于辛夷被東方文君問了個大紅臉,一臉的難為情,支支吾吾的。
倒是王翁須側頭看向了劉進,上下打量了一下,擔憂的說道:“夫君,你說你此前在灃水河畔感染風寒,嚴不嚴重,可否痊癒了。”
劉進聽此,心中一暖,趕緊摸了摸王翁須的臉頰說道:“放心吧,不必擔心,已經痊癒了。”
接著劉進看到被乳母牽著,興奮的看著這邊的劉病已,他不禁一笑對其招招手。
劉病已見此,興奮的鬆開了乳母的手,兩條小腿撲騰撲騰向著劉進這邊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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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進彎腰,一把將劉病已抄起來,抱進自己懷裡。
五歲的劉病已已經二十多斤了,平時不顯,這一抱還顯得挺沉。
抱著劉病已,劉進不禁開問道:“病已,這段時間學業如何?”
劉病已驕傲的說道:“《倉頡篇》我已經全學完了,我都全會背了,目前正在學習《急就篇》。
父親,父親,蔡先生已經開始教我們練字了,我已經會寫好些字了。”
劉進聽此,莞爾一笑,摸了摸劉病已的腦袋誇讚道:“病已這麼厲害,果然成長了許多,雖然依舊是四五歲的小孩子,但已經有六七歲的大孩子樣了。”
聽得這話,劉病已驕傲的揚起頭顱。
這時候王翁須說道:“夫君、文君、辛夷,我等也莫要在此站著了,快些回屋聊吧。”
劉進點了點頭道:“且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