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九點半,直到糖糖鬧困,這個飯局才匆匆結束。
這頓飯,與其說是蕭雅麗給女兒晨晨辦的生日宴,倒不如說是鋼管廠小老闆任劍的求知宴。
整個飯局,基本上都是任劍在向唐墨單方面求教,別人即便是想插話,卻根本就聽不懂兩人在說什麼。
唐墨抱著閨女走出鳳凰飯店,任劍和蕭雅麗兩家子非要把他們送上車。唐墨也懶得推辭,他們願送就送吧。
然而,當看到唐墨開的虎頭大奔時,蕭雅麗不由又眼紅起來,不過,很快卻又鬆了口氣。
“我這輩子怕是再也不能和蕭雨煙相比了,人家和我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想到這裡,這一刻的蕭雅麗反而釋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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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這是大奔吧,得多少錢?”劉豔紅也跟著過來了,看唐墨開著大奔揚長而去,轉頭對自家男人問道。
“幾十萬吧。”
任劍還沉浸在唐墨給他講的知識海洋中,聽到老婆問話,隨口便回了一句。
“嘶……”
聽到任劍的回答,劉豔紅倒吸了一口涼氣。
然後,她看了一眼旁邊的蕭雅麗,說道:“雅麗呀,以後看人可要擦好眼睛,今天我差點就被你給連累慘了。”
蕭雅麗落寞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路上,唐墨開著車,對坐在後面的蕭雨煙說道:“老婆,明天我要出個遠門,去淮城走一趟。”
“那麼遠,你一個人嗎?”蕭雨煙有些擔心的問道。
“對,我一個人。”唐墨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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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去嗎?你一個人去那麼遠的地方,我不放心。”
如果是一個月前,唐墨愛去哪去哪,蕭雨菸絲毫不會關心,甚至會祈禱,讓這爛人死在外面才好呢。
但是現在,聽到唐墨說要獨自一人去淮城那麼遠的地方,卻擔心的不行。
在飯館打工的時候,她可是聽那些去吃飯的人說了不少外面的邪乎事。
比如有攔路打劫的,不給就傷人,甚至有打死人的。
還有組團騙人的,讓一個女人先去脫衣服,然後男人再找上門訛錢,這種好像是叫仙人跳。
等等等等,還有很多讓人聽了不寒而慄的事情,總之,外面很不太平。
“放心吧,我就是去考察一下,最多三五天就回來了。”唐墨看到蕭雨煙擔心的樣子,很是不忍,就趕緊寬慰道。
但是,淮城他是必須要去的,如果不把事情調查清楚,萬一被周大山給坑了,五百萬的賠償金,很有可能會讓他再次陷入萬劫不復之境。
回到家裡,糖糖已經睡著了,唐墨小心翼翼的把她從車上抱進家裡,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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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明天要開車跑長途,唐墨為了養好精神,也早早的上床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