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這混吃等死的爛賭鬼,還知道買東西過來,今兒真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到了老丈母孃家,女兒和老婆都不在,丈母孃柳鳳榮一看唐墨手裡拎著東西,不由驚奇的譏諷道。
別說自從染上了賭癮,就是和老婆結婚以後。在唐墨的印象中,自己上老丈母孃家都從來沒買過東西,也難怪老丈母孃對他這種態度。
口口
“媽,我來接雨煙回家,她上哪兒去了?
放下手裡的東西,唐墨說道。
“你還有臉接雨煙,家裡的錢都被你敗壞光了。當初雨煙真是瞎了眼,找了你這麼個窩囊廢。還得去飯店打工,養活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唐墨一提到簫雨煙,柳鳳榮就氣不打一處來,三角眼一立,破口大罵。
知道了簫雨煙的下落,唐墨半分鐘也不想多待,和丈母孃打了聲招呼,轉身就走出了門。
嘩啦啦!
身後傳來扔東西和老丈母孃尖酸刻薄的聲音。
“誰稀罕你這點兒破玩意兒?有多遠滾多遠。”
腳步頓了一下,唐墨沒有回頭,朝著飯店的方向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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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店裡。
“周大姐,這個月我一天都沒有請假,怎麼就開了不到10元錢?”
簫雨煙捏著手裡的一張紙票,朝老闆娘詢問道。
“你是一天沒請假,但是你那個不爭氣的老公。前幾天還領人在這飯店吃過飯,這筆賬就記在你頭上了。”
老闆娘說道。
“周大姐,他是他,我是我,再說也不能扣這麼多錢呢。”
簫雨煙據理力爭,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的命運為什麼這麼苦?找個老公不爭氣,還處處受外人的欺負。這個老闆娘明顯就是看人下菜碟。
老闆娘翻了翻眼皮,不高興的說道;“給你這些就不少了,我是老闆娘我說了算。”
簫雨煙想到女兒的學費還沒有著落,眼珠子在眼眶轉了轉,近乎哀求的說道;“老闆娘,你就行行好,我女兒的學費還沒有交,就指望這個月的工資了。”
老闆娘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你那個小野種,上不上學和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你男人爛賭經常不回家,指不定是你和那個野男人生下的小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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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簫雨煙也是氣得淚霧在眼眶裡瀰漫,全身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本不是個軟弱的人,只因所有的委屈匯聚到一起,感覺嫁了沒用的男人,才成為所有人的笑柄。一時間,有種絕望和無助的感覺湧上心頭。鼻子一酸,就要掉下眼淚來。
“真是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你看小簫嫁給那個爛賭鬼,敗光了家產,還欠了一屁股債。”
“是啊,那個廢物到處借錢,可把這娘倆給害苦了,誰要是攤上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邊上的服務員聽到老闆娘的呼喝,也是小聲議論。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看清楚來人,趕緊的噤聲。
唐墨推門進來,遠遠的看見簫雨煙委屈的站在那裡,直接過去安慰道“雨煙,有我在,以後沒有人敢欺負你!”
簫雨煙愣了一下,她從來沒有想到,唐墨能說這樣的話。不過這並不能證明什麼?只是換了一個套路罷了,想到這裡,心裡更加的憎恨起了唐墨,別過頭去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