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問題,幾十張嘴一同問出來,家裡的主事人卻不能給出個答案?
“大嫂,你倒是給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侄媳婦,怎麼說沒就沒了?”同支的弟妹抽泣著聲音上前詢問。
陳友愛擦了擦溼潤的眼睛:“哎……造孽呀!”
為了避免對兒子今後的影響,陳友愛還是多少有點隱瞞的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畢竟,最詳細的原因還有經過,只有現在呆滯的兒子,還有躺在冰冷的冰櫃中的兒媳最清楚。
晚上,家裡人在一起商量著明天下葬的事情。關於一些什麼說辭,什麼講究的事情有專門保持的人。
沉默了半天沒有說話的樊樹,渾厚的嗓音,越發低沉,突然冒出來:“小一生前不喜歡太吵,不喜歡太麻煩,按照小一的意願,一切從簡。”
屋子裡的人,沒有一人出聲反駁。就連那麼生氣的樊不卓也只是嘆了一口氣別過頭,繼續抽菸。
每個人的臉色都很難看,左小一的媽媽還有妹妹,眼睛都哭腫了!當天晚上就到來的親戚們每個人嘴裡都掛著惋惜的字樣。偶爾還伴隨著輕輕的抽泣聲。
第一個如同死寂的夜晚。
樊樹一天滴水未進。一直保持著眼神空洞呆滯的樣子。抱著盛放左小一屍體的冰櫃一整晚。
他的腦海裡還一直浮現出左小一對自己說過的話:“哎呀,你能不能幫幫我,做做這個。”
有點委屈的左小一的聲音:“你不要玩遊戲了,陪我聊會天。”
甜甜的左小一的聲音:“老公,我好無聊,你別玩遊戲了,帶我出去逛街吧。”
生氣的左小一的聲音:“樊樹,我算是知道了,一點也靠不住你。”
不管左小一怎樣的聲音,怎樣的情緒,他都置之不理。就和沒聽見一樣。依然執著的玩電腦遊戲。
最後直到有一天,左小一是在是不能忍受了,小手一狠拔掉了電源插頭:“樊樹,我們離婚吧!”
各種各樣的左小一的聲音:“……”
彷彿一切都發生在昨天。
樊樹堆滿橫肉的臉上流滿了淚水。
第二天。
左小一的屍體,火化,下葬。整個過程,沒有吹鼓手,沒有酒席。用了可以說是全世界最簡陋的方式下葬了她。墓碑上簡單的刻了兩行字:愛妻左小一之墓,享年二十八歲。
下午,參加完葬禮的親朋好友都走了。家裡就剩下,左小一的爸爸媽媽還有妹妹。然後就是樊樹的爸爸媽媽,哥哥嫂嫂。還有一直和左小一關係不錯的妹妹樊小榮。
會抽菸的,都悶著頭抽菸。多愁善感的母親們還是停不住的掉眼淚。為年輕的女兒,兒媳惋惜。
左正紅是最愛女兒的。作為一家之主,他不能誇了。尤其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他的眼睛比起樊樹的猩紅,一點不減半分。
“親家,趁著今天大家都在,我有話要說兩句。”
樊不卓掐掉手裡的煙:“兄弟,你說。”
“首先我得替我們小一跟你們全家道個歉。對不起。是我們小一對不起你們全家。”
左正紅說完深深的給一屋子的人鞠了一躬。
tts:好多時候真的是這樣,只有你經歷過了才深有體會,別等到失去了才懂的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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