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道理好事全都讓她給佔了,完了稍微有點兒委屈就接受不了。
這樣對墨染挺不公平的,也顯得她這個人特別的自私。
墨老婦人一直在悄悄的觀察著,熊樂樂與墨染兩人之間的互動,見墨染並沒有將她趕走,這才稍稍的放了點兒心。
熊樂樂安安穩穩的跪在墨染的腿邊。
然而,她並沒有像她理解了那般的,主動的去替墨染斟酒。
不就是喝個酒嘛。
搞那麼多的名堂做什麼。
難道,他們就沒一個人發現,墨染根本也不喝別人斟的酒嗎?
熊樂樂老實的跪著,才跪了一會兒,就覺得膝蓋有點疼了。
雖然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可她的膝蓋可以用來坐,可以用來站,就是適應不了“跪”這個姿勢。
熊樂樂忍不住動了動。
無意間,一抬頭,發現墨染擱在桌面兒上的手,握成了一個拳頭。
幹嘛?!
她立刻就警覺了起來。
她沒幹什麼吧,居然就又想打她了?!
保險起見,熊樂樂往旁邊兒跪了一點兒。
再悄悄的抬眼一看。
哎?
墨染握著的拳頭松開了哎!
好吧。
那她就跪在這兒了。
之前的插曲,彷彿從來就不曾存在一般。
來參宴的,紛紛的開始推杯換盞。
墨老夫人也開始柔聲的,同墨染話起了家常。
為了打發時間,更為了分散注意力,好讓自己少注意一些膝蓋上的疼痛,熊樂樂雖然一直都微微的低著頭,好像一直都心不在焉的模樣,實際上,她卻說一直都在關注著墨老夫人同墨染之間的談話。
關注的結果,相當的令熊樂樂感到失望。
他們倆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哪個劇本裡的臺詞?
她根本一句都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