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問話石沉大海,安雅像是根木頭一樣矗在那裡,伸手按向電梯的最頂層樓數。
叮!
待電梯上達到最頂層樓時,安雅又帶著孟明軒去往天臺。
站在寬闊的天臺上,一陣森冷的夜風刮來,叫人忍不住全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死變態,陪我打一架。”安雅看著孟明軒說道。
“看招。”
說完,安雅根本不容他拒絕,暴然出手沖過來。
“臥槽!”
這擺明瞭就是將他趕鴨子上架,沒得選。
才交手沒幾回合,孟明軒發現安雅出手簡直是不要命,把自己當殺父仇人似的。
她每一拳一腳,孟明軒都能清晰的感應到蘊含著一股憤怒。
一股滔天的憤怒。
憤怒中還夾帶著一股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孟明軒的心被勾了起來,暗道這妮子究竟怎麼了?
她這次回家,遭遇什麼,竟讓她變成這般模樣,挺讓人心疼的
瞧出她心情很糟糕,很煩,孟明軒知道,她叫自己陪她打一架,無非是想發洩發洩。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好心幫幫她。
他壓制自己的實力,和安雅保持在同一水準線和她周旋。
二人身影,在天臺上時東時西,忽南忽北,你來我往。
這一架,一打就是二十多分鐘,安雅打得自己大汗淋漓,精疲力竭方才停手。
安雅累得喘息急促,臉蛋紅撲撲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死變態,謝謝你。”她沖孟明軒說道。
孟明軒問:“現在心情好點沒?”
“好受多了。”安雅回道。
略微休息了會,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為了感謝,我請你去喝酒。走。”
她起身便邁步一走。
孟明軒暗道,這妮子雖和自己打了一架,心裡好受了些,卻還未發洩完,想換種方式繼續發洩。
於是,他默不作聲的靜靜跟上。
期間,關詩晴打來電話詢問她安雅是否和她在一起。
孟明軒回答是,把她們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關詩晴說安雅近來心情不好,她要發洩就勞煩請孟明軒陪陪她,照顧她的安全,只要別做出出格的事兒即可。
孟明軒叫關詩晴不用擔心,一切都她在,打包票不會讓安雅出半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