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自己,根本就聽不懂這個外國佬說的是些啥玩意兒啊?
“o!king?喂喂喂!怎麼沒人說話?)”
聽到話筒裡面又傳來那個外國佬的聲音,接線員妹子也知道,自己這邊一直這麼沉默下去肯定不行。
於是用她自己的小手,在脖子上捋了捋她自己的嗓子部位,然後又抬起這隻手捏住她自己的鼻子,甕聲甕氣的說了一番話。
以為對方是個外國佬,自己說什麼東西反正對方聽不懂,於是放開了膽子一頓咧咧。
“先生啦!我有點聽不懂鳥語呢!你能不能說句人話呀!
鳥語好難懂的知道不?
你在說著這些鳥語,讓我挺難搞的知道吧?
雖然我們這裡是個騙子公司,但是我們也沒有這個騙取外國人錢財的業務呀?
因為我們這裡就我一個接線員,不對!就我一個接電話的女人,可是我又不懂外國話,我們都沒法溝通是不是?
我跟你說,老孃要是懂這些鳥語,根本就不會待在這個地方,跟他們一起騙取別人的錢財來的。
老孃找個外國公司當個文員啥的,肯定不會比這裡掙得少嘞。
你這個外國佬,就是一個幸運的可憐蟲呢!
幸虧我不懂你們的這些鳥語,要不啊!你辛辛苦苦掙的幾個錢,就得被我這張能夠說得天花亂墜的小嘴,給騙得差不多呢!”
這個接線員妹子可能以為對方是個外國人,反正聽不懂自己在那裡說什麼。
於是這張小嘴,把這麼多年來心裡面受到的良心譴責,一個勁兒的吧啦吧啦吧啦了出來!
當然!也有可能是以為對方是個外國人,反正我說啥你也聽不懂。我願意怎麼嗨就怎麼嗨唄!
楊萌這邊打這個電話的時候,這次是沒有拿起話筒的,而是直接按的擴音。
當這個接線員妹子巴拉巴拉一頓嗨的時候,聽到電話機裡面傳出來的那些話,在場的其他三個人,全都是一臉懵圈相。
特別是小嬸嬸諶沾輝,一張俏臉唰的一下就殷紅如血了。
小嬸嬸諶沾輝是懂英語的,要不也從事不了這些國際貿易。楊萌剛才衝著電話機說的是啥,她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可是當時那個姓嫪的,在自己公司當著自己的面,讓孟水都公司發過來的合同文字那都是真的。
可是這個姓嫪的,自己開辦的公司竟然是個騙子公司。
他們是怎麼辦到的?
至於別人是怎麼辦到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唯一確定的就是自己受騙了。
“小嬸嬸!這裡有那個叫做嫪常清用過的東西嗎?比如他摸過了的東西,但是又沒有經過清洗的,比如一次性杯子啥的?”
楊萌看到小嬸嬸一張俏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如血,知道她已經反應過來了。
這個叫做嫪常清的人沒有找到,楊萌是不甘心的,於是問了小嬸嬸諶沾輝一句毫不相干的事情。
同時在腦海裡吩咐拓亞,掃描兩個辦公室,把所有的物質都比對一遍。特別是人體自然脫落的毛髮,皮屑啥的。
透過dna比對以後,排除熟悉的這些人,身體上的自然脫落下來的毛髮皮屑。
把那些不屬於熟悉的人,身體上面脫落下來的毛髮皮屑進行基因收集,然後從拓亞已有的資料庫裡面進行比對。
確定這個叫做嫪常清經理的人,現在的位置。
因為是掃描兩個辦公室,對於這個嫪常清的基因圖譜,做到確定下來是非常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