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萌一邊想著這其中的利害,一邊聽著張鬍子說起這些“傷心事”。
“你說這個龜孫氣不氣人啊!
老子又不是不給錢,就算是三千塊錢一斤老子也認了!
可那龜孫愣是不鬆口啊!
當時哦!
我都想要跟他絕交了!
可是一想想這過命的交情,就只有這麼幾個,老子在心裡面又有點捨不得了。
奶奶個腿兒的。
你都不知道,老子那天回來的時候,愣是把他拖到你們那個水庫的邊上,跟他幹了一架。
可是也真他孃的邪門了。
以前的手下敗將,老子現在竟然幹不過他了。
本來老子想揍他一頓,可是後來,倒是讓他把老子給揍得滿臉烏青烏青的。
回來以後,讓你家嬸子這一頓笑啊!
把老子醜得一個多星期都沒敢出門。
楊春河那個龜孫不知道找誰學的,他孃的揍人專往人眼眶上揍,揍完就是一對熊貓眼。
你笑笑笑笑個毛線,你笑!
哈哈哈!
你還真別說!
他孃的!
老子自己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好笑,本來想去錘人家,可是卻被人家給錘了一頓。”
楊萌聽到張鬍子說起這些事的時候,其實早就已經笑到止不住眼淚了。
現在自己家裡面那一塊的負氧離子那麼充沛,這人生活在那裡面兩三年,這力氣變得大了一些也不奇怪。
只不過你這個捱了揍的,現在還這麼開心,倒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了。
“你咋回來的?”
張鬍子一聽楊萌這話,撇了撇嘴,看向楊萌的那眼神裡面,那個鄙視的神情怎麼都掩飾不住。
“你以為老子傻呢?
頂著一對熊貓眼,完了還滿頭包。
還能去坐火車呀?
老子是跟著那些送酒的一塊回來的,當時把貓頭鷹那個龜孫給笑得直打跌。
惹得老子把他給爆錘了一頓!”
“要是我,我肯定吐你一臉唾沫!”
“憑啥吐老子唾沫?”
“你欺軟怕硬,不吐你一臉唾沫,還能給你笑臉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