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萌一直就在那裡關注著楊春河,給他的這個戰友打電話。
雙方的所說的話,在拓亞的掃描之下,楊萌其實聽得一清二楚。
當楊萌頭一次聽到土鱉加富豪,就是土豪這個解釋以後,徹底就不知道是要哭還是要笑了。
“媳婦兒!你聽說過土豪這個詞嗎?”
“聽過啊!咋的了?有人說你是土豪啊?”
“嗯!就在剛才春河嗲他的那個戰友說的。”
“這個可不是什麼好詞啊?它的原意就是說一個土鱉,完了還非常有錢。有錢不就叫做富豪嗎?所以這個土鱉性質的富豪,就被人家給簡稱了土豪。
這個可是一個貶義詞。
不過要是別人拿這個詞來說你的話,還真挺貼切。”
楊萌聽得直翻白眼,被人家給貶也就算了,沒想到自己的媳婦兒,還給自己這麼一頓貶。
我是富豪,我有錯呀!
我是土鱉,我礙著誰了?
“………哎!哎!哎!好好!
你說多少錢一斤,就多少錢一斤!
你不要去管人家買不買得起,他要是買不起,他也不會讓我喊你把這些酒給拖過來。
………到了我這邊,肯定是吃穿住行全由我負責呀。
你要是早來幾天,說不定還會趕上這個土豪老闆的酒席呢?
我跟你說,人家這回辦酒席辦得都是流水席,光是大肥豬就已經定下了三頭,你還怕沒有吃飯的地方?就上他家去吃就是!
我們?
我跟你說,我們全家都得去!這是風俗習慣!只要是誰家辦流水席,我們這裡的人都得上門,不管男女老少都得到。
哎呀!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到時候把你家媳婦兒捎過來,那時候我們上戰場的時候,她在家裡面可是等了你那麼多年,我們這些兄弟都還沒見過呢。
嗯!嗯!對對!好好!掛吧!”
一個電話打了15分鐘。
楊萌都想象不出,這還是前幾天,已經打過電話了的情況之下,還能夠說這麼久?
剛開始裝上電話的時候,頭一次聯絡上人家的那會,到底都會瘋狂到什麼程度?
“臭小子!他那個酒,十年起步的現在是五十塊錢一斤,十年一個價。每十年長二十塊錢一斤,你看行不行?”
楊春河打完電話,走出來看到楊萌以後說道。
“你別管他多少錢一斤,你就說他這次,能不能趕上我這趟酒席?”
“能!他說長途司機跑到上海都只要三天,跑到我們湘省也就兩天左右!你就算它三天,那也能趕上你這邊的酒席了!”
“他家有公司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