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許簡把兩個小傢伙哄睡著之後,感覺自己應該去哄大的了……
她這一天都過的是什麼日子啊。
回了房間,蕭鬱沉剛好從浴室出來,腰上只圍了一條浴巾,腹肌條理分明,露出漂亮的人魚線。
眼前這一幕令人血脈噴張,許簡幾乎是瞬間就想起了他腰部匯聚的驚人力量……
她顧不得蕭鬱沉還有沒有在生氣了,直接上前把人撲到在床上……
蕭鬱沉抱著她轉身,薄唇埋在她頸間,修長的手指四處點火,就在許簡興致被全部勾起來的時候,男人卻突然放開她,塞進了被子裡,聲音低沉:“睡覺。”
許簡???
“蕭總……”
蕭鬱沉直接轉身背對著她。
許簡咬牙:“蕭鬱沉!”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許簡氣的踹了他兩腳,可他依舊不為所動。
這人絕對是故意的,報復她沒告訴江梟寒那個死變態從前幾天就開始給她送花的事。
許簡也轉過身,不理就不理,都兩個孩子的爸了,還這麼幼稚!
她也不要理他了!
女人的慾望一向比男人降得快,不一會兒,許簡便睡的沉沉的。
蕭鬱沉睜開眼,進浴室衝了個冷水澡。
回來看著睡的心安理得的女人,薄唇微抿,伸手把她拉進了懷裡。
許簡只感覺自己原本睡的正暖和,可從天而降了一個大冰塊在她懷裡,她冷的直哆嗦,偏偏那個冰塊還跟在了懷裡紮了根似得,怎麼都推不開。
好在沒過一會兒,冰塊就消失了,她又回到了暖暖的被窩。
第二天早上許簡醒的時候,旁邊的床褥冰冷,她迷迷糊糊的看了眼時間,這才七點過啊,他這麼早就起來了嗎,還是昨晚就沒在這裡睡?
想到這個可能,許簡坐起身抓了抓頭髮,感覺腦闊痛。
許簡收拾好下樓,已經差不多八點了,兩個小傢伙都起來了在吃早飯,蕭鬱沉也在那裡,冷著一張臉,跟塊萬年寒冰似得。
他沒說話,許簡也不想搭理他,一想到昨晚的事就生氣。
小白開心的和她打招呼:“媽媽,早安。”
小粉糰子也學著小白:“簡簡,安安……”
許簡親了親兩個小傢伙:“小白早安,圓圓早……”安字還沒說出口,對面男人便拳頭抵著薄唇,咳了兩聲。
許簡看過去,才發現蕭總的臉色不太好,還沒來得及開口,小粉糰子便瞬間皺起了小眉頭,小身子奮力從兒童椅上站起身,探出小手去摸蕭鬱沉的額頭,一臉沉重的說:“燙燙……”
小傢伙也擔心的問:“爸爸感冒了嗎?”
“沒事。”蕭鬱沉把小粉糰子放回了兒童椅,“繼續吃飯,吃完我送你去學校。”
小傢伙聞言,低頭快速扒著飯。
許簡極為不滿的看著對面的男人,哼了一聲上樓,再下來的時候,放了一個藥瓶在他面前,牽著已經背好書包的小白:“寶貝,今天媽媽送你好不好呀?”
小傢伙高興的點頭:“好!”
許簡又轉身親了親一旁的小粉糰子:“圓圓,媽媽和哥哥走了,你在家乖乖的,要聽小瑜阿姨的話。”
“簡簡拜拜……葛格拜拜……”